不怪大家都说东北是共和国的长子,这也太先进了。
有轨电车,林立的高楼,各种工厂机构,路上跑的汽车也多。
哪像嶷城啊,感觉就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世界。
他必须留在东北,过好日子!
他一把扣住了姚晶晶的肩膀,咬牙切齿:“别逼我!快点告诉我!”
“行吧,带你去。”姚晶晶给过他机会了,是他自己不要的。
那就不要怪她。
她带着姚根宝,上了去往城郊的车。
秦亦诚赶紧弯腰驼背,跟着后面的人群上车,上车后假装晕车,蹲在过道里面,盯着两人的鞋子。
下了车,姚晶晶一路往远处的远处的村子走去,压根不知道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一个人。
姚根宝走了半天,不耐烦地催促道:“怎么还没到?她居然住在乡下?”
姚晶晶是个撒谎惯犯了,脸不红眼不眨,给姚淼淼泼脏水:“她的情郎在这里,不然为什么闹离婚呢?我带你去,你抓她个现行,有了她的把柄才好让她屈服。”
姚根宝想想也对,要不是姚淼淼有问题,谁会跟这种身份的女人离婚。
他跟着姚晶晶,从村东口走来,一直来到了一个农户家里。
好奇道:“就这家?没看到有什么女人啊。”
“等会儿,我渴了,先到朋友家喝口水,等下让他开拖拉机带我们过去。”姚晶晶跟院子里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男人叫葛瑞,赶紧笑着去倒茶:“呦,晶晶啊,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姚晶晶笑着接过凉白开,一口闷了。
姚根宝也渴了,接过给他的那一杯,喝得太急,呛着了,洒了一半儿。
葛瑞不动声色地接过搪瓷茶缸,准备再去倒点凉白开拖时间。
好在这药起效快,虽然洒了一半,也足够让一个成年男人四肢发软了。
他赶紧把茶缸放下,拖住踉跄倒地的姚根宝,把人往屋里带。
“弄哪儿去?”葛瑞看到姚晶晶,就跟狗见了骨头一样兴奋,哪怕他根本做不了光明正大的狗。
姚晶晶看着天色快黑了,抓起蒲扇扇了扇:“等会儿,去西边山上,推下去就行。”
也好,葛瑞干这个是熟手了。
赶紧去做饭。
天黑后,姚根宝浑浑噩噩即将醒来,却四肢酸软,最终化作悬崖边上的一个黑影,就这么摔了下去。
“死了吧?”天色不好,要下雨,姚晶晶拿着手电,看不清悬崖下面什么情况。
葛瑞也勾着脖子看了看:“应该死了,这么高,不死才有鬼了。走吧,回去。”
姚晶晶留宿了一晚。
天不亮就爬了起来,悄悄回去了。
葛瑞把揉成一团的床单换了,哼着小曲儿,格外舒爽。
悬崖下,半山腰,斜斜伸出的一株松树上,昏迷的男人失血太多,就这么挂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天上飘着小雨,秦亦诚抓住悬崖边上的大树,探出身子往山下看了眼,倒是注意到了树上有个人,但他不确定死没死。
思来想去,他准备去老乡家里借点工具再来。
“你好,我是来做矿产勘察的,下雨路滑,不小心把登山镐和绳索摔下去了,你家有吗?借我用用。”说着秦亦诚掏出十块钱,以示诚意。
老大爷很热情,看他一表人才,不像是什么坏人,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