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很意外;但是林三酒说不清……她刚才的意外与吃惊里,似乎还有一点点隐隐的失望,好像她以为自己看见的会是另一个人。
不可能,除了大巫女还带着皮娜在寻求救治的路上,这个世界里的同伴都在这儿了,她不会再看见谁了。
“说来话长。”余渊迅速说道,“他不是来帮忙的。”
“对。”屋一柳点了点头,“如果情况要求,我还会对你们动手。”
林三酒瞪了他们一秒,想起现在不是疑惑的时候,急急说道:“我们快走,枭西厄——”
“你叫我吗?”
w?a?n?g?阯?F?a?B?u?y?e?ⅰ????ū?????n???0????5????????м
枭西厄斯低声在身后问道。
第0章 (题外话)一种新境界:我薛定谔地发烧了
又失眠了,上午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等爬起来之后就感觉感冒更严重了,浑身发冷乏力,怀疑自己体温升高了,于是拿出了我路边买的破体温计。
这个东西最大的特点就是测不准。我平时没烧的时候,测了大概是33,刚才测34,你要说升高了确实也是升高了,但要我说肯定发烧了,我也拿不准……反正现在就是一个薛定谔的发烧吧……
今天太难受只能请假了,调到周六补更好了(到最后也没逃过调休)
第2333章 此处没有笑声
……发生了什么?
林三酒恍恍惚惚地想。
好像就在上一秒钟,礼包还窝在自己的怀里,身边的夜色浸染着朋友们身上的热气;元向西的声音跳跃在耳边,清久留面上的微笑,余渊介绍说屋一柳不是来帮忙的……
他们离她那么近,那么真实温热、生机蓬勃;她毫不怀疑自己现在如果一伸手,依然还能碰到清久留的手臂,或者余渊的肩膀。
她的大脑下达了“伸出手”的指令,神经讯号却在传导过程里逐渐变弱,枯死在了她的指尖上;最终,林三酒只是微微颤动了一下手指。
手指落下的时候,和她的头、肩膀、身体一样,贴在了冰凉的石板地面上。
林三酒挣扎着睁开双眼,意识到落石城被转了一个方向,被放倒在了视野里。
不,是我自己……我是什么时候倒在地上的?
发生了什么?
是枭西厄斯……枭西厄斯仅仅问了四个字,“你叫我吗”。
在那四个字之后,与其说是记忆被切断了,倒不如说是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快得甚至连她的大脑都没来得及去记住变故,因此才留下了一截狭窄的空白。
她好像不在原地了,林三酒模模糊糊地意识到。那么其他人呢?是否也在附近?她没有感觉到痛,而且还活着,这就比什么都强了,她必须要站起来——
随着眼球的微微一动,她的视野就像一个边缘模糊的取景框,落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或者说,落在了自己消失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