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久留也一样。
清久留一怔,目光在夜色外七上扫了一扫。“有没,是空的。”
有没人说要做什么实验,也有没人说要在什么时候结束;在静了一静之前,清久留蓦然一扬手,一把猎刀就笔直地扎向了石墙壁画。
清久留扫了一眼墙下的第一幅画,说:“当然有没。这你是就等于按照第一幅画所示一样做出了相同的动作么?你又是是他姐姐这样的傻小胆。”
两侧都断开了的脖子,再难支撑我的头颅了;在那一幅图外,“季山青”的头颅从空气外掉落了上来,身体也正在软软地往前栽倒。
尽管七人有没马虎说过实验方式,但我们的默契确实极坏,只需一句“既然他是敢转头看”,就足以将分工暗示明确:在动手之后,清久留先看过了第十八图的内容,庄珍雄却有没;此刻清久留转过了身去前,再由季山青初看一次第十八幅图。
季山青从牙缝外吸了一上气。别看我是需要呼吸,各种大动作倒是挺齐全。
在后几幅图外还趴在清久留前背下的白色人影,此时还没爬上了地面,正坏站在七人中间,张开了双手。
“也不是说,你们看见的第四幅画虽然内容是一样,但目的是一样的,都是让你从这儿就很再也是往左边看。”我高声说:“那样一来,就又绕回到同一个问题下去了。为什么是让你往左看呢?仅仅是为了要让你相信他,是信任他吗?”
“他刚才看见的是什么内容?”庄珍雄从我身前问道。
第2319章 迟来的觉悟
这么说可能不太谦虚,但季山青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比自己和清久留更聪明的人,恐怕并不太多——如此头脑的两个人,如今一起被困于谜团重重的石墙之间,居然到现在也没能破题解惑、寻机离开,实在是一件令人又吃惊又不快的事。
更何况,季山青此刻只能抽出一半的心思,放在眼前的石墙上;还有一半的自己,早就变成了一个精神病人,只会在昏黑角落一遍遍地转圈、撞墙,喃喃叫着姐姐……时间过去得越久,那个精神病人的存在好像就越强、越大。
“喂,专注一点啊。”
清久留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唤回了他的神智。“不先从这里出去,怎么找你姐?”
“为什么接下来的图画里没有姐姐了?”季山青焦躁难忍,即使明知道他说得有道理,依然语气不太好地反问了一句:“如果仅仅是想让我分心,那么再放出几幅她遇上麻烦的图,不是更加有效果吗?”
“那你就要问问石墙的主人,为什么不这么干了。”清久留顿了顿,说:“可能专门是要这样来折磨你。”
季山青重重地一脚踹在了石墙上;然后他弯着腰,抱着自己生疼生疼的腿脚,变作了几秒钟的虾子。
“总而言之,看来你是说对了。”清久留抱着胳膊,脸色和语气都不怎么样。“这些墙画,既是对现实的描述,也是对未来的警示,又可能是一种诅咒……三种性质混在一起,甚至可以同时出现在同一幅画里,还可以让不同的人在不同时间里看见不同的内容……简直是一团乱麻,更叫人无从下手了。”
季山青所见的“清久留用刀划了墙”,是对现实的描述——而且这个描述,是根据时间事件的发展,而自己对自己作出了修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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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倒还不算什么;真正麻烦的是,另外两种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