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撞上了精神病。
“你别这样看着我,就好像我在发疯似的。”芝麻饼有点来气,“我说的是真话!这个世界的名字就叫lava,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都习惯称之为lava,而不是熔岩的原因!”
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可以这番话的真实性;林三酒轻轻一摆手,指间就多了一张卡片。
【诺查丹玛斯之卡】可以吸收一切末日因素,按照芝麻饼的解释,那它应该可以吸收从水瓶里倒出来的清水才对。
芝麻饼带着一脸茫然,看着她将卡片置于瓶口下。当她一抬胳膊的时候,一直望着她的芝麻饼不由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一点水落在【诺查丹玛斯之卡】上,林三酒看了一会儿,发现它不仅没有半点要被吸收的兆头,反而顺着卡片十分缓慢地滑落下去,终于直直滴在了胡子男人的胸口上。
“你在撒谎——”林三酒刚冲芝麻饼说了四个字,只听脚下忽然响起一阵惨叫,她蓦然一转头,愣愣盯着胡子男人。
他此刻疼得面容扭曲,满头见汗,尽管他胸口上的衣服只是被洇湿了一点儿;但是真正叫林三酒愣住的,却不是他的惨叫声。
她能感觉到,意识力已经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灼烧出了一个洞,仿佛还有持续扩大的趋势;她心下一惊,慌忙将意识力从他身上撤下来,但那看不见的燃烧势头却丝毫不见缓和,它是最本质形式的意识力,而并非【防护力场】那样的能力,因此烧起来也特别快——她根本不敢冒险将这一波意识力收回脑海里,只能在意老师“着火了!”的叫声里,眼睁睁地瞧着它被烧了个干净。
意识力撤掉以后,那个胡子男人也恢复了行动自由;但他此刻能做的,却只有在地上不断挣扎扭转,面色越来越痛苦——“快点。”芝麻饼也叫起来,“帮他灭火!”
这一切只持续了短短两三秒的时间,林三酒甚至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所谓的“火”到底是什么、又在哪里,紧接着,地上的胡子男人就突然消失了。
“怎……怎么回事?”她望着空荡荡的地板,几乎怀疑这是一场梦:“他去哪了?”
芝麻饼看着也不比她好多少。她在这一瞬间忘记了林三酒的武力压制,竟急急冲上几步,在不远处站住了,望着地板张开了嘴:“诶……诶?他原来还有一次机会……”
她抹了一把脸,神色又是疑惑、又是放松,自言自语道:“可能是他记错了……那就好,那就好。”
“你到底在说什么?”林三酒升起了焦虑和不耐烦,“刚才烧掉我力量、又叫他消失的,就是lava吗?”
芝麻饼抬起头,有点儿古怪地看着她。
“你还真幸运。”她忽然尖酸地一笑,“一次都没有被lava吞没过,却有机会让我白白把信息都告诉你。”
“你也不赖嘛。”林三酒不为所动,不知从何出现的厚金属在“咯啦啦”响声中,一片片延展连接,迅速包裹住她的右手,形成了一个金属拳套。“你用几句话就能躲过我揍你一顿,多便宜啊。”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