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色的轻云纱,柔软清凉,透的不能再透了,这件寝衣穿在身上,和没穿没什么区别,朦朦胧胧的身形一览无余。
这轻云纱她洞房时见过一回,当时她不肯穿,汀芷便记住了,换成她平时常穿的寝衣,今日这汀芷是怎么了,连犯两次错误。
江容抬头,刚想让汀芷换身寝衣来,就看到萧显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充满了危险。
一瞬她全都明白了,原来的他从中作梗。
身无旁物,她下意识将轻云纱裹紧,双手捂住胸口,纤细的手臂根本掩不住雪白酥山,她又羞又气,一双美目瞪着他。
“萧显!你将我的寝衣藏哪里去了,快还给我!”
“寝衣不是在阿容身上好好穿着吗?我怎么可能藏你的寝衣。”
萧显语气无辜,但眼神看她很是不清白,眸色越发浓重,像是能将她吸进去。
她突然间想起生辰那日,萧显就想哄骗她穿轻云纱的寝衣,她奋力反抗不从,萧显才作罢,但他还是讨到不少好处。
看今日这架势,怕是逃不掉了。
但她定是不肯乖乖就范,转身回去想将刚才换下的外衫披上。
萧显察觉她的想法,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身,滚烫的大掌隔着轻云纱紧紧的匝在她的腰间,烫的她想要躲闪,她越想躲闪,男人抱得越紧。
他埋首颈间,闻着她身上淡淡馨香,音调上扬,缱绻求欢道:“阿容好心疼疼我,我忍得好疼啊!”
“萧显,你——唔!”
拒绝挣扎的言语淹没在他的吻中,他再也不给她机会说话,将她打横抱起,信守承诺的抱在床榻上。
江容的身体刚接触到锦被,男人的身体就倾覆过来,将她紧紧的压制住。
考虑到贸然开始容易伤到她,他还是循序渐进,只是这次多了几分急迫。
窗外忽的卷起狂风,吹得窗棂吱呀吱呀的响,清冷的月光藏在乌云后,披香殿内烛火燃尽,一瞬骤暗,江容饱胀的厉害,黑暗中想要推拒,却恍惚间触碰不到他。
江容受不住他,趁着他喘息的间隙,赶紧和他说:“府医说了,不可贪欢……不可重欲,保证睡眠才能养好身体。”
萧显动作不停,“我问过府医了,偶尔一次也无妨。”
“你还真去问府医了?”话音未落,她尾调骤然上扬,顾不得听他继续说什么,一瞬如同冲上云霄。
……
她眼尾微红,睫毛微颤,挂着泪滴,“萧显,你明日还得上值,不可太晚,如今已经三更天了……”
萧显啃咬她精致的锁骨,品得滋味,含糊回答道:“无妨,明日休沐。”
江容用最后清明的神思回忆道:“你三日前刚休沐,明日不是休沐……”
萧显吻了吻她,“明日不是规定的休沐,是我给自己定的休沐,我要在家里陪你一整日。”
江容:“……”
整整两天两夜,萧显都没让她出披香殿,时断时续的哭泣嘤咛声从殿内传出,从最初的小声啜泣,夹杂着她怒声嗔怪,再到最后哭泣声音越发清浅,几不可闻。
披香殿内凡事他能想到的地方,都被她带着敦伦一番,软榻、殿柱、桌案、甚至门前,最恶劣的就是镜前,他非要让她看着自己娇不受力的样子。
江容不堪承受的昏过去,再醒来时,他还在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