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瘫坐在椅子上,目光火热地凝视着榻边的女人,她可真美,他能想象盖头之下她是怎样的绝代风华,丰腴美艳。
他的目光越来越滚烫,恨不得将她盯出一个洞来,只是,他的眼神却不只是占有,还有一半,是隐藏抑制的翻天涛水。
这般滚烫的眼神,姜水芙自然感受到了,她有些害羞,她已经嫁过人了,知道这眼神意味着什么。
她低了低头,更说不出话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他们就这样一南一北地坐着,谁也不主动,谁也不说话。
姜水芙有些奇怪了,虽然她害羞,而看样子,他好像比她更甚,可是,他们也不能干坐着一晚啊!
她正要开口让他掀盖头,半晌只盯着她不做甚的男人终于动了,只是从她的身边径直走过,拿起寝衣去后头沐浴了。
对,还没有洗漱!
他们都没有,姜水芙只好等他沐浴完再说,她总不好跟他一起去吧。
这期间,不断有水声传来,声声入耳,她的脸蛋子红了又红,竟然忘了肚子很饿这回事。
她控制自己不去听,幸好,很快他就出来了。
沐浴后的男人酒气消了大半,目标明确地朝她走来,大步流星地赶到榻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息烛火就被灭了,几乎是同时,她的盖头就被扯下来了。
霎那间,新房无一丝光亮,榻上的女人紧张地抓住腿边的花生红枣,这铺满榻的,意味着早生贵子的喜果子此刻竟然烫手了起来。
烫得她指尖发麻。
他也太猴急了吧!
她还没有准备好呢!
男人浑身噙着一股幽香,在这方寸之间萦绕,熏得姜水芙越发紧张,她怎么觉得,他的气息很有攻击性呢?
原来这时候的男子,都是一样的。
他的手伸了上来,她本能往后一躲,见状,他温柔了几分,继续去拆她的凤冠,卸她的挂坠耳饰,将她满头的青丝柔情地铺散下来,一下子,她就放松舒服了很多。
只是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过,她觉得有些害臊,肚子也适时响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地嗫嗫道:
“我,我饿了!”
男人听见了她的咕咕声,拿开手立即去给她拿了一盘糕点,喂她吃。
她没想到,成了婚的何碑卿这么会,幸好灭了烛火,要不然他看去她红蛋子似的脸肯定会嘲笑她。
她也不扭捏了,吃了他递来的糕点。
一整日没进食了,她实在饿得厉害,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块又一块,顾着形象小口小口地吃,只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晦暗。
她吃
糕点时腮帮子鼓鼓的,是时不时还会咬到他的手指边缘,像个乖顺的狸奴舔着主人一般,他猛地俯身,将她压倒,就要咬上她的脖颈。
还在填饱肚子的女人惊讶极了,嘴里的糕点都忘了嚼吧嚼吧了,他这幅模样,她还有什么不没明白。
今晚的正事要开始了。
她迅速嚼了咽下去,小手悄咪咪地撑着他的胸膛:“我,我还没有沐浴!”
虽然烛火被灭了,但丝毫不影响男人眼神,擦去她唇边的糕点屑渍,把屑渍捻了又捻,捻落的糕点洒在她的脖颈处,令她发颤发麻。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有些古怪,有些不同寻常的疯,榻上的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磋磨人。
“何碑卿,你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我不要的,我只能接受正经的!你是正经人吧?你怜香惜玉点,我都可以”
她自认为已经舔着脸皮说得很清楚了,这话一出,她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反正她是彻底垂下了头,脸红得咕咚咕咚冒了泡了,不敢看他一眼,但是,规矩总要事先讲好,要不然,她可不愿意。
谁料男人听到她唤了他的名字,突然发疯了一般,咬上了她的耳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