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绝世豪猫如是说道
永恒圣城·奥赫玛,刻法勒广场。
「记住,阿格莱雅,无论是黄金裔还是元老院,我们的权利都是由公民赋予的!!」
在阿格莱雅身前,一位衣着华丽的老太太正一脸不悦的和阿格莱雅交流着。
更准确的说法是,过来找阿格莱雅的麻烦。
作为在战争时期负责清洗黄金裔并一直传承至今的清洗者,凯尼斯在奥赫玛一直行走在抵抗黄金裔丶反对逐火之旅的前锋。
黄金裔他们奉行什麽,他们就反对什麽。
哪怕他们曾经也曾效忠过黄金裔,那是在逐火之旅的开端,首领凯尼斯被凯撒·刻律德菈给杀死后,清洗者们就效忠了刻律德菈。
这也是为什麽他们能够在元老院有一席之地的原因。
在刻律德菈在位时期,他们一直都是老老实实的,而在刻律德菈走后……他们选择了继续自己的使命。
只是阿格莱雅的金丝与若虫编织成了密不透风的天网,他们实在不是阿格莱雅的对手,也就是最近经过试探,他们发现阿格莱雅的人性逐渐消退,如此才敢跳出来闹事。
「所以无论是你们还是我们行使职权都必须接受公民的监督!」
「这是当然,凯尼斯阁下,黄金裔愿意接受每一位公民的监督。」
阿格莱雅滴水不漏地说道,不给凯尼斯一丝抓住把柄丶弹劾他们的机会。
「呵,希望是这样子。」
凯尼斯冷哼一声,双手抱胸,以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
「不过公民的监督却是必须的,阿格莱雅黄金裔必须接受来自我们元老院的顾问,他有权参与到黄金裔的所有事务。」
「我们可以接受来自任何一位公民的监督,但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你们元老院派来顾问。」
阿格莱雅双手抱胸,冷淡的看着凯尼斯道。
纵然她现在的人性所剩无几,也并不代表着她不知道凯尼斯还有元老院的打算。
她这是打算趁机将手伸入到逐火之旅,而后让逐火之旅成为他们谋求权利的政治筹码。
「逐火之旅不是可以被你们当做政治游戏的筹码。」
「哦?是吗?那如果说这是公民大会的决定呢?」
「我最近可没有听说有举行过什麽公民大会。」
阿格莱雅淡淡的回覆道。
「所以我们马上就要召开公民大会了,这只是一个通知罢了。」
说完,凯尼斯露出了阴冷的笑容,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这时候,在阿格莱雅的旁边的缇宝关切的看着阿格莱雅。
「阿雅,你没事吧?」
阿格莱雅轻轻的摇了摇头道。
「没事,我只是有些担心……」
阿格莱雅顿了顿,有些头疼的说道,元老院以这个为理由,公民大会大概真的会通过这个决议。
到时候逐火之旅就会多出一个高高在上的顾问。
「哦?难得啊,那个裁缝女居然露出了这种表情?」
在刻法勒广场一处阴影的角落之中,一位长着猫耳,有着银白色短发,带着兜帽的少女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或许这是个玩弄裁缝女的好机会?」
说着,赛飞儿抛起了一枚翻飞之币,在下一瞬间她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黎明云崖元老院的一处办公室之中。
赛飞儿,赛法利亚,诡计的半神。
是很早就加入了逐火之旅的黄金裔之一,很久以前就接过了诡计的权能,只不过和其他尽职尽责的前辈们相比,她却是神出鬼没,来去如风,人不常在奥赫玛。
哪怕是收养了她的阿格莱雅也无法准确的联系到她。
「让我看看,候选者是谁?」
「嗯?怎麽一个个的都是没有听说过的名字啊,真是的!!」
赛飞儿不是很高兴的翻动着这里面的资料,似乎是想在里面找到一两位熟人。
只是很显然,净是些身份不明的家伙。
「元老院的人真是的,怎麽尽喜欢搞些歪主意啊,好好支持逐火之旅不行吗?非得耍些小花招?」
「不过没关系?我来加几个人就好了。」
说着儿,赛飞儿灵机一动的想道。
「只是该加入谁呢?要不把裁缝女的名字加进去算了。」
「不行,这太明显了……」
「诶,有了,要不就把那个谁来着?来到奥赫玛的天外之人给加进去……」
「反正那几个看上去都是不错的家伙。」
「嗯,我想想,苏念的名字就挺不错的……有品位。」
「其他人都加入了逐火之旅,怎麽就你一个人不加入,有点怪不配合的。」
赛飞儿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而后将被她给打乱的资料重新整理好,并且将伪造出来的苏念的资料放在最上面。
而后再次抛起了翻飞之币,身影如同闪电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先和那个家伙打声招呼好了。」
「反正,也就是挂个名的事情……我就不信他不会同意。」
——
云石天宫。
苏念躺在软垫上,看着那背负着黎明机器的刻法勒,他感知到了有人在念他的名字,下意识的眨了眨眼。
而后就皱起头,看着远方和刚刚的悠然自得截然不同的场景。
远处,那由负世泰坦刻法勒所背负的黎明机器早已破碎不堪,其中的核心正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恐怖气息,时不时的朝四周降下了天火,犹如天罚。
泰坦手中流淌的金血也早已乾涸,留在那里顶天立地的伟岸身影,此刻仿佛只剩下了一个躯壳。
在这末日般的场景中,一些肉眼可见的建筑与镜像也化作了随时都会消散的虚影。
「果然无论是什麽时候,这幅末日的景象还是令人看不惯啊。」
「但是这靠着谎言维持的现状,终究还是太过于脆弱了。」
苏念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头,一不小心就会看穿虚幻看到真实的景象也让他很苦恼啊。
视力太强……他能怎麽办呢?
而且这可是绝世好猫赛飞儿努力了七百年的结果,他又怎麽好意思戳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