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之後,善鸢将手里捧着的小匣子递过去,声音平静却暗藏情绪:「这是义母要我交给兄长的。」
她这一声「兄长」喊得冷冷清清,眼神却直勾勾望着鹿鸣,眸底闪着几分倔强与不驯。
往日,她总爱喊他「三哥哥」或「鸣哥哥」。然而自从他封王,决意北上从戎的那一刻起,他便不许她再如此称呼。在外须称「王爷」,在内则只能是「兄长」。一步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嗯。」鹿鸣低声应了一句,接过匣子,顺手放到身侧,两人便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善鸢心中积着气,鹿鸣自然清楚。他眼底掠过一抹无奈,心中暗叹。明明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每次面对她时,所有话语却如石沉大海,一句也说不出口。他多次想将她搂进怀里,好好疼爱,却又惧怕自己一旦沉溺,便会忘却肩上的责任与使命。
所以,他只能冷着她。冷得太久,两人间便渐渐生分。如今乍然相见,他心慌意乱,声音竟带着几分讨饶的意味:「阿鸢……」
「药再搁下去就要凉透了。」善鸢打断了他,眉眼凌厉,「鸣哥哥当初可是亲口告诉我,药要趁热喝才行。」
她语气带着明显的责备,不给他半分回避的馀地。手一伸,将药碗端起,碗身透着冰凉。她递到鹿鸣面前,眉尖轻挑,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倔意:「怎麽,不喝药,是要我亲自喂你吗?」
鹿鸣愣住,片刻後,唇角微微勾起,眼底的冷意终於被笑意取代。那笑容里有无奈,有心疼,也有隐忍至深的柔情。
角角者全文修稿中,H章精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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