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渴求不止(2 / 2)

他才抽身,苍鹰已经将她翻过去,从後方俯身压住。那根粗硬的阳具毫不犹豫地对准她紧缩的後穴,猛地捅穿。

「啊啊──!」她惨叫一声,却紧紧夹住不放,身体颤抖着迎合,每次撞击都被迫挺起身躯。

苍鹰沉重喘息,强硬抽送数十下,终於一声低吼,将浓烈灌进她後穴深处。

他尚未完全抽出,狮辉已经迫不及待将她抱起,将那根最粗大的肉棒硬生生塞入她花穴。

「唔嗯嗯──!」若霜哭得满脸通红,双腿被他粗壮手臂架高,大棒在体内狂暴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她已经泪眼迷离,却颤抖着抱紧他,反而催促:「不要拔……再进来……」

狮辉咬牙猛干,最终一声怒吼,把大量精液灌入她子宫深处。

最後换上的是蛇烬,他狞笑着压住她,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後穴探了探,随即将阳具狠狠捅入。

「啊──!不要……啊嗯嗯!」她尖叫着哭出声,却仍旧颤抖着紧夹,身体抽搐,穴液不停滴落。

蛇烬低声笑着狂暴抽送,将她干到整个人颤抖崩溃,最後低吼着在後穴中浓烈射出。

至此,四人各自占有过她,穴口与後穴被精液灌满,淫液沿着大腿内侧不断滴落,满帐都是浓烈气息。

她该是累瘫丶昏沉不醒才对。

可此刻,若霜却哭着挣扎,声音沙哑却执拗:「还要……快……再进来……深一点……」

四人微微一愣,随即眼神交错,唇角同时勾起笑意。原本以为一轮已足够舒缓,没想到她竟还在渴求——既然如此,那就再来一次也无妨

狐衍舔着唇角,眼神带笑,将若霜翻了个身,粗硬的肉棒直接顶在後穴口,低声道:「这回换我这里了……妳可别哭着求饶。」

「啊──!」她泪眼迷离地尖叫,後穴被生生贯穿,整个身子剧烈一颤。可下一瞬,她却反而主动拱起腰身,颤抖着迎合,哭声里满是渴求:「嗯啊……再深一点……快……」

狐衍咬牙狂抽,每一次都将她撞到前胸贴地,後臀高高翘起,淫液与白浊混着从穴口滴落。

而狮辉早已忍不住,直接从正面压上。那根最粗大的巨物猛地捅入她早被开发的花穴,瞬间将整个小穴撑满。

「唔嗯嗯──!」她哭得眼角泛红,双腿被粗壮手臂扛起,大棒在体内狂暴抽送,撞得子宫口颤抖不已。

「好深……啊……再深……!」她颤抖着央求,声音断续颤抖。

她的上半身也没有空着。苍鹰抓住她的手,硬把自己怒张的阳具塞进掌心,逼她颤抖着套弄;蛇烬则直接将那根滚烫的巨物抵到她唇边,低笑道:「嘴也别闲着。」

她呜咽着,含住庞然巨物,喉咙被撑到变形,呛得眼泪直流,却仍努力吞吐,含混的声音震得众人更是欲火焚身。

不多时,狮辉闷吼一声,将浓烈灌入花穴深处;她呜咽着吞咽的同时,蛇烬也被逼得射在她口里,浓白满溢,顺着唇角滴下。

苍鹰被她手里死死套弄,忍不住将白浊溅在她胸口;狐衍最後也低声诅咒着,在後穴深处汹涌爆发。

四人同时抽身,喘息如牛,汗水淋漓。

若霜满身狼藉,前後穴都被灌得溢满,嘴角还沾着浓烈,胸口一片狼狈。

按照以往,她这时该早已哭着求饶,甚至昏沉不醒。

然而,她却仍抽搐着伸出颤抖的手,抓住他们半软却还带热度的阳具,哭声沙哑却执拗:「还要……再进来……干深一点……不要停……」

四人愣了一瞬,交换眼神,本以为两轮该足够舒缓,如今却被她的疯狂渴求再次点燃。

这一刻,他们都明白了——这夜,恐怕没有那麽容易结束。

第二轮结束,四人早已满身大汗,按往常来说这时候的若霜必定瘫倒在榻,声音沙哑着求他们停下。

然而她并没有。

满身狼藉的她喘息急促,穴口与後穴仍在渗出混浊白浊,却依旧颤抖着伸手去抓他们半软却仍带热度的阳具。声音破碎而急切:「还要……再进来……干深一点……不要停……」

狐衍与蛇烬对视一眼,心底虽有一瞬的迟疑,但她哭着哀求的样子实在过於勾魂。於是,第三轮开始了。

她被翻转成跪姿,花穴与後穴再度轮流被贯穿,身子在一次次冲撞中颤抖,口中还被粗大塞满,呜咽声混着呻吟,连喉咙都被精液濡湿。

「啊啊……还要……更深……快……」她哭喊声不断,像是怎样都填不满。

第三轮末了,她仍旧没有停下,反而颤抖着又去扯近身边的肉棒,带着泪痕喃喃:「不够……再来……」

狮辉低吼着将她抱起,巨大的阳具再次没入花穴。她全身一震,却紧紧缠住不放,哭着央求:「嗯嗯……不要拔走……快点……」

於是,第四轮接续而来。

她被抱在怀里,腰身被粗壮的手臂死死扣住,不停被重重撞击到子宫深处。她的声音早已沙哑,却依旧哭喊:「还要……再进来……」

汗水丶淫水丶白浊交织,榻褥早已一片狼藉。苍鹰终於先一步抽身跌坐在地,大口喘息;狐衍与蛇烬虽然咬牙上前,却也很快在她的索求下再度射出,最後瘫倒在她身旁。

第五轮时,只剩狮辉还在她体内挺动。

若霜哭得满脸通红,双腿死死缠住他,不让他抽出,声音哀求得颤抖:「不要走……再深一点……给我……」

狮辉额头青筋毕露,低吼着将最後一股浓烈射入她子宫。可即使如此,她仍旧紧抱着不放,穴肉一缩一缩,将他死死吸住。

「还要……」她声音几乎断裂,眼泪滑落,却在这样的渴求中终於因体力透支,颤抖着沉沉睡去。

满帐只剩粗重的喘息声。三人早已瘫倒,狮辉则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被她双腿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她脸上挂着泪痕,唇角却浮着一抹满足的弧度。

——这一夜,她怎样都不曾满足,直到最後在「被填满」的状态下,才终於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