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她尖叫到声音破碎,双腿死死缠着翼翎,穴肉收缩得几乎要将人吞没。
两人一前一後在她体内射出,振翅收力,缓缓带着她降落回榻上。
若霜被放下时,整个人软得像泄了气的娃娃,本以为只是气喘吁吁。
可才刚靠上榻面,她的眼角泪水便止不住滑落,抽噎声随之响起。
「呜……你们太过分了……我真的以为要掉下去……」
声音颤抖,带着委屈与恐惧,一出口就让殿内的气氛瞬间凝住。
翼翎一怔,脸色骤变,立刻低头搂住她,急声哄:「若霜,对不起!我们在……妳不会掉下去的!」
苍鹰也怔了半晌,刚才还冷冽的目光一瞬动摇,他伸手替她拭泪,声音少见地低沉:「……哭什麽,傻子。我在後面抓着妳,怎麽可能真让妳摔下去?」
可若霜哭得更凶,双肩一抖一抖,把脸埋进翼翎怀里,嗓音沙哑:「我……我真的好怕……」
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慌乱,不再强势,反而手忙脚乱地哄她。
翼翎轻声不断低语:「别怕,乖,都是我们不好,不该吓妳……」
苍鹰虽然嘴硬,却俯下身轻吻她的额头,动作小心翼翼,彷佛怕再惊到她:「……我认错。这次是我过火了。」
翼翎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急声哄着,额头抵住她:「乖,别哭了,都是我们不好。」
苍鹰的指尖笨拙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目光沉着,声音却比平常低软:「哭得我心口发紧……别哭了,好不好?」
若霜还抽噎着,红着眼看向他们,唇瓣微微颤抖。
苍鹰心头一震,忍不住俯身,先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翼翎随即也俯下,与她的唇轻轻相触。
她本想推开,可在两人温柔的缠吻中,抽噎渐渐化为颤音,泪水未乾的唇瓣却开始回应。
「嗯……」若霜低吟,泪水与气息交缠,哭意中带着脆弱的渴求。
吻着吻着,唇齿交缠,手也不自觉下滑。
翼翎的掌心贴上她大腿,缓缓抚至股间;苍鹰的手则握住她纤腰,顺势将她轻轻压回榻上。
氛围自然而然地转换了——从安抚,到情欲。
若霜还带着哭腔,声音却因触感而颤抖:「你们……坏心眼……」
若霜被轻轻放回榻上,眼角还挂着未乾的泪痕。翼翎半跪在她身侧,俯下身,一遍遍吻去她的眼泪,声音低沉而温柔:「别哭了,若霜,我们会补偿妳的……只会让妳舒服。」
苍鹰靠近,指尖抚过她潮红的脸颊,语气虽仍带着一丝倔强,却出奇地轻:「哭得我心口都乱了……这次,我会慢下来。」
他低下头,从她眼角吻到鼻尖,再吻到唇,动作小心,深沉却不急躁。
若霜抽噎声逐渐弱了,身子在他们的亲吻中软了下来,双手还本能地推拒,却没力气,反倒被两人十指交缠,轻柔地压回榻上。
翼翎的唇顺着她脖颈一路落下,细细舔吻,带着明显的安抚意味。
苍鹰则在胸前停下,炙热的唇覆上早已挺立的乳尖,舌尖缓缓绕圈,温柔却坚决地吮吸。
「嗯啊……」若霜轻颤,哭意逐渐被压过,声音从呜咽变成低低的呻吟。
翼翎的大掌落在她的小腹,慢慢往下,隔着薄薄的丁字细带揉弄那早已泛湿的花瓣。
细带很快被拉到一旁,指尖直接按上敏感处,来回抚弄。
「啊……不要……那里……」若霜颤声,但身子却不受控地往下迎,花瓣在他的指下颤动,汁水愈发泛滥。
苍鹰抬起头,冷冽的目光此刻带着暗沉的炽热,却放轻声音:「放松,这次我们不会再吓妳……只会让妳沉醉。」
说着,他再度低头,含住另一侧乳尖,用力吸吮,吸得她呻吟断断续续。
翼翎的指尖在穴口缓缓探入,一节丶一节地伸进去,伴随舌尖在阴蒂上细细挑弄。
「嗯啊啊……不要……太深……」若霜哭腔未散,却已被快感冲击得腰背弓起。
两人一前一後,将她彻底笼罩:一人专注在胸前乳尖,一人细细伺候下身。
哭过的脆弱与快感交织,让若霜整个人颤抖不止,声音颤颤:「你们……太坏了……」
翼翎的指尖在穴口缓缓抽送,进得不深,却故意勾弄最敏感的嫩肉。
舌尖则灵巧地在阴蒂上绕圈,时而轻舔,时而用力含住吸吮,发出细密水声。
苍鹰则在胸前毫不留情,唇舌轮番攻陷,含住乳尖又吮又咬,手掌揉弄另一边,弄得她浑身颤抖。
「啊啊……不要……太敏感了……」若霜声音带哭,双手无力地推着他们的肩,却像蚂蚁撼树,推不开分毫。
反而在每次被舌尖吸吮时,纤腰本能地颤动,像是在迎合。
「妳在颤抖……」苍鹰抬头,唇角带笑,低声:「身子诚实得很。」
翼翎也在她耳边喟语:「别忍,放开一点……妳会更舒服。」
「嗯啊啊——!」若霜尖叫,腰身猛地一挺。
舌尖在阴蒂的吮吸与手指的勾弄同时加剧,胸尖又被苍鹰狠咬,她的身子在三重刺激下瞬间崩溃。
穴口猛然收缩,泉水溅出,将翼翎的指尖溅得通湿。
「啊啊啊……我……要去了……!」若霜哭喊着,眼角又渗出泪,却是快感逼出的。
苍鹰与翼翎对视一眼,唇角同时勾起。
翼翎抽出手指,舔去上头的蜜液,声音低沉:「真甜……」
苍鹰则捧住她的脸,冷冽又炽热地低语:「哭得这麽媚……这次该换我进去了吧?」
若霜气息急促,满脸潮红,泪珠还挂着,声音颤抖:「不要……太快……我……还在颤……」
可苍鹰已经俯下身,龟头紧紧抵住她湿透的穴口。
苍鹰俯下身,龟头抵在穴口,炙热坚硬,随着她的颤抖微微摩擦。
「放松……」他低声在耳边喟语,声音冷却意外温柔。
若霜还在高潮馀韵里,全身软得没有力气,穴口湿润发烫,敏感得一碰就颤。
「嗯啊……不要……太快……」她抽泣般低声,双腿却本能地微微张开。
苍鹰腰身一沉,龟头缓缓挤入,撑开穴肉,带出一串湿腻水声。
「啊啊啊——!」若霜娇躯猛颤,双手死死抓住榻面,眼泪因快感再次溢出。
翼翎伏在她身後,羽翼半展,像是在庇护。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背,俯身在耳边低语:「别怕,有我在……就算痛,也只是一瞬,很快就会舒服。」
同时,他的手指再度探向後穴,这次只是轻柔地按揉,帮她适应,不再急切。
苍鹰整根插到底,闷哼一声,低声在她耳畔冷语:「好紧……妳的身子每次都在迎接我。」
他开始慢慢抽送,每一次都深深没入,却刻意放慢,不再像半空时那样疯狂。
「嗯啊啊……」若霜娇声断续,腰肢被压制,乳尖随着抽送不停颤抖。
翼翎的手指在後穴缓缓打圈,替她分散注意力。
他轻吻她的後颈,低语:「放松点……等前面完全习惯了,我再进来。」
「不要……两个人一起……」她带哭声求饶,可声音颤抖里,却分不清是惧还是渴望。
苍鹰在耳边冷笑,狠狠一顶,把她的声音逼成尖叫。
「嘴上说不要,身子却湿得收不住。」
翼翎抬头与他对视一眼,眼神灼热,显然下一刻就要补上。
苍鹰的抽送逐渐加深,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每一下都又狠又准,直顶花心。
若霜哭喊着,身子被顶得颤抖不止,穴肉紧紧收缩,湿响声不断。
翼翎俯在她背後,手指最後一次分开後穴,低声在耳边呢喃:「若霜,乖,这次我会慢……」
话音落下,龟头抵上紧窄後穴,缓缓挺进。
「啊啊啊——!」若霜尖叫,双眼骤然瞪大,後穴被硬生生撑开,前後同时被填满,几乎让她崩溃。
「不要……太满了……会坏掉……!」
苍鹰紧紧压制着她的腰,低声闷哼:「忍着,妳能承受。」
翼翎则在背後吻着她的耳垂,温柔呢喃:「放松,我会慢……很快就会舒服。」
双根同时深深没入,若霜被撑得全身僵直,穴肉颤抖抽搐,泪水与口水一同流下。
两人逐渐合拍,前後交替抽送,每一次都把她身子顶得後仰。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太深了……啊啊啊!」若霜哭喊着,声音破碎,却紧紧缠着不放。
苍鹰闷声低吼,抽插沉重如雷;翼翎则从後紧紧扣着她的腰,顶得毫不留情。
前後撞击声与湿响交杂,把榻上气氛推至极致。
若霜全身抽搐,眼神迷离,声音颤颤:「嗯啊啊——要去了……!我……受不了……!」
下一瞬,穴肉剧烈收缩,泉水喷洒,她被双重冲击逼得陷入疯狂的高潮。
苍鹰低吼着,将滚烫精液深深射入花穴;翼翎也紧随其後,将後穴灌满。
两人同时将她压在中间,紧紧不放。
若霜颤抖着,眼泪混着汗水,声音沙哑破碎:「呜……坏心眼……明明说要补偿……结果还是……」
翼翎俯身轻吻她的额头,低语:「补偿就是让妳舒服到忘记害怕。」
苍鹰则冷声哼了一句,却伸手小心替她拉过薄毯:「下次不会再吓妳。」
两人最後缓缓抽出,白浊自两穴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淌下。若霜全身瘫软,气息凌乱,还在颤抖。
翼翎和苍鹰对视一眼,没有再折腾,合力抱起她往灵泉走去。
泉水清凉,映着烛火微光。两人一左一右抱着她入水,小心替她洗净满身汗液与精浊。
若霜靠在翼翎怀里,双眼半阖,还带着红肿的哭意。
沉默片刻,苍鹰忽然开口:「之前,我也曾在高空抱着妳,甚至边飞边干。那时妳没这麽怕。为什麽今天哭成这样?」
翼翎也低声附和:「是啊,圣女。那时候妳只是惊讶,还笑过。这次却吓得直哭……是不是我们太过分了?」
若霜愣了愣,脸色泛红,声音颤抖:「那时候……只有一个人,还是紧紧抱着我……我虽然怕,却还能感觉到被稳稳抱住。」
她咬住唇,泪水在眼眶打转:「可刚才……你们两个忽上忽下,还同时……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掉下去……就算知道你们在抓着,可心里还是……好怕……」
翼翎心头一酸,搂紧她,轻声:「若霜,对不起。这次我们太莽撞。」
苍鹰沉默片刻,低声吐出一句:「我会记住,下次不会再让妳哭。」
泉雾缭绕,水声轻拍石壁。若霜靠在翼翎怀里,气息渐渐平稳,眼角还挂着未乾的泪痕。
她声音沙哑却清楚:「不是不能在半空……只是不要再像今天那样……我真的怕极了。」
翼翎搂紧她,额头轻轻碰着她的发丝,低声应下:「好,若霜,我答应妳。」
苍鹰神色一贯冷冽,却压低声音,带着一抹真挚:「这次是我过火了。妳放心,不会再让妳吓哭。」
若霜垂下眼帘,长长吐出一口气。她还是红着脸,嗔声:「哼……下不为例。」
话虽如此,语气已不再颤抖,反而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对望一眼,神情里都写着暗暗的释然。
翼翎低下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苍鹰则替她拨开湿漉漉的发丝。
在他们环抱里,若霜终於阖上双眼,不再哭泣,只留下细微的鼻息,静静沉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