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衍舔着唇角，眼神暧昧地停在若霜狼藉的身子上，低声笑道：「她的身子还热着呢，现在停下也太可惜了吧？」蛇烬则压抑不住低笑，粗大的肉棒仍挺立在腿边，似乎随时要将她翻过来再干。

「够了。」龙玄冷声喝止，沉稳而威严的声音如同巨石落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他上前一步，将全身瘫软的若霜揽进怀里。少女气息急促，穴口还在抽搐流液，显然早已被逼到极限。龙玄冷冷扫过两人，声音如寒铁：「再继续下去，她会被你们玩坏。」

狐衍摊手退开，蛇烬虽满是不耐，也只能压下躁意。若霜颤抖着缩在龙玄怀里，双颊滚烫，心中暗暗庆幸——还好自己在大殿点名时选了龙玄同行。若只剩狐衍与蛇烬，她恐怕根本撑不到灵泉。

「她这样软成一摊，可不能自己走啊，不如交给我吧？」狐衍依旧不死心，伸手想要接人。蛇烬冷哼一声，跨前一步便要将若霜扛起。

若霜一听，脸颊瞬间泛红，心头一紧，方才被两人前後折磨的记忆令她浑身发颤。若真被他们带走，怕是还没到灵泉就会再被弄坏。她下意识紧紧抓住龙玄的衣袖，指尖微微发抖。

龙玄目光一沉，冷声喝止：「够了。」金色的瞳眸冷厉如刀，压得两人一时噤声。他将若霜稳稳抱起，怀中少女软得几乎没了力气，只能无助地靠在他胸前。龙玄沉声道：「去灵泉。」不容置疑的语气，令狐衍只能耸肩退开，蛇烬也闷声压下躁意。

契合殿的门扉缓缓打开，温热的晨风扑面而来。龙玄怀抱若霜踏上石阶，外头云雾缭绕，沿途直通山腰的灵泉。泉水未至，温热的气息便已氤氲而来，混杂着淡淡药香。

狐衍负手而行，不时侧目笑望；蛇烬沉默跟随，眼底欲焰未散。若霜半昏半醒，身子软得没有力气，黑发散落，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她紧紧攥着龙玄衣襟，心口怦怦直跳。

灵泉名义上是休养之地，可她早已清楚，自己在那泉水中并非只曾享受过安宁……

龙玄抱着若霜缓缓踏入泉中，温热的泉水立刻漫过脚踝，氤氲的灵气顺着水面蒸腾而起，将两人笼罩其中。若霜被放入泉里时，娇躯一颤，热流瞬间窜开四肢百骸，将她紧绷的身子一点点融化。她瘫软靠在龙玄胸口，任泉水拍打肌肤，呼吸逐渐平稳，彷佛这才是真正的安息之所。

然而心底却仍有慌乱。因为她太清楚，这灵泉不止一次成为羞耻的记忆之地。泉水的暖意虽让身体舒缓，脑海中却浮现那些曾被逼得哭泣失控的画面。她咬着唇，不敢多想，只能更紧地抓住龙玄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