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的范围渐渐扩大,从後腰蔓延到僵硬的肩颈。他站在她身後,手指灵活地在她颈侧和肩膀的穴位上揉按,时轻时重,带来一阵阵酸麻过後的松快。林汐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丶类似小猫呜咽般的呻吟。
这声呻吟彷佛是一个开关。陈最的动作顿了顿,呼吸似乎沉了几分。他的手掌缓缓下移,绕到前方,隔着衬衫和西装外套,覆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掌心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这里呢?”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热气钻进她的耳蜗,“还酸吗?”
林汐的脑子“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脸上涌。他问的显然不是肠胃。他指的是昨天被他反复冲撞丶过度使用的花心深处。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下腹涌出,浸湿了薄薄的底裤。她的腿开始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陈最……”她声音发颤,带着一丝无力的抗议,更像是诱惑的邀请。
他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代替了语言。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面,然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不再是早晨那般浅尝辄止,而是带着积攒了一天的欲望,强势而深入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他的舌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软舌,吮吸着她的甜蜜,带着一种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气势。
林汐嘤咛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工作的疲惫和精神的紧绷,在这一刻化作了更为汹涌的欲望。她急切地需要一种更直接丶更原始的方式来释放自己,而陈最,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陈最一边吻着她,一边熟练地解开她西装外套的扣子,然後是丝质衬衫的纽扣。衣物一件件滑落在地,露出她莹白如玉的肌肤和饱满挺翘的双峰。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握住一侧丰盈,用力揉捏,指尖夹住顶端早已硬挺的蓓蕾,或轻或重地捻弄。
“啊……”林汐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微微颤抖。空虚感从身体深处叫嚣着涌上,让她迫切地需要更多。
陈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主卧室旁边的那间他专用的书房。书房里弥漫着皮革和书墨的香气,巨大的红木书桌在灯光下泛着沉静的光泽。他没有将她放在沙发上,而是直接让她坐在了宽大冰凉的书桌边缘。
林汐半躺在书桌上,双腿悬空,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和胸罩,与身下深色的红木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看着居高临下的陈最,眼神迷离,充满了渴望。
陈最站在她双腿之间,单手解开自己居家裤的系带,那根早已勃发怒张的巨物瞬间弹跳出来,尺寸惊人,长度接近二十公分的柱身上青筋盘绕,硕大的顶端泛着深红的色泽,充满了骇人的力量和欲望。林汐看着它,喉咙发紧,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身体深处涌出一股更强烈的潮湿。
他俯身,扯下她最後的屏障,手指探入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轻易地分开湿滑的花唇,找到了那颗敏感至极的珍珠,熟练地快速揉按起来。
“嗯啊……别……直接进来……”林汐被他弄得浑身酥麻,空虚感愈发强烈,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将花户向他靠近。
陈最低笑一声,声音沙哑性感:“这麽馋了?”他调整了一下角度,用那滚烫硕大的顶端,对准那张不断翕合丶吐露着蜜液的小口,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巨大的丶饱胀的充实感瞬间填满了所有的空虚。林汐发出一声长长的丶满足的喟叹。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容纳他,但那过人的尺寸和硬度,每一次进入,都带给她一种近乎被劈开的丶濒临极限的刺激感。
陈最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开始了迅猛的冲刺。书桌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规律的丶沉重的闷响。他每一次都退出大半,然後再狠狠贯穿到底,坚硬的耻骨撞击着她娇嫩的花核,带来双重的快感刺激。
“慢……慢点……太深了……”林汐被顶得上下颠簸,双手不得不向後撑住桌面,才能稳住身体。胸前的丰盈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划出诱人的乳波。她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只能被他牢牢掌控着节奏。
陈最俯下身,含住她一边的乳尖,用力吮吸舔弄,舌尖绕着蓓蕾打转,牙齿时而轻啮,带来细微的痛感和更强烈的快意。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紧致湿滑的体内横冲直撞。
“叫出来,”他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沙哑不堪,“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林汐早已意乱情迷,顺从地放开了声音。婉转娇媚的呻吟丶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丶以及书桌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充满书卷气的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最淫靡的乐章。这种在象徵着理智与工作的书房里的疯狂交合,带来了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让快感呈倍数地放大。
陈最变换着角度,时而浅尝辄止,时而深捣黄龙,每一次都精准地摩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林汐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闪过一片片白光,身体内部开始剧烈地收缩痉挛,高潮即将来临。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陈最却突然抽身而出。巨大的空虚感让林汐不满地呜咽出声,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陈最将她从书桌上抱下来,让她转过身,双手撑在冰凉的桌面上,臀部高高翘起。他从後面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他一手紧紧箍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绕到前方,找到那颗肿胀的花核,再次快速揉搓。
前後夹击的强烈刺激让林汐彻底崩溃,她尖叫着迎来了第一次猛烈的高潮,花径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着他那根凶悍的巨物。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陈最闷哼一声,被她绞得几乎失控,但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继续着狂暴的抽送,将她一次次推向更高峰。他将她压在书桌上,吻着她汗湿的後背,在她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刺激着她的感官。
不知过了多久,在林汐数次高潮,几乎瘫软如泥之时,陈最才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注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他伏在她背上,粗重地喘息着。
极致的欢愉过後,是无边的疲惫和空茫。林汐趴在冰凉的书桌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陈最缓缓退出,浓白的浊液混合着她的蜜液,从那微微红肿的花穴口缓缓流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画面淫靡至极。
他将她抱起,走向主卧室的浴室。在温热的水流下,他细心地为她清洗身体,动作轻柔,与刚才的狂野判若两人。清洗到花穴处时,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又引得林汐一阵轻颤。
将她擦乾抱回床上,陈最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再次伸出手,用恰到好处的力道,为她按摩放松着过度使用的腰肌和腿根。他的手指彷佛带着魔力,缓解着高潮後的馀韵和酸软。
林汐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身体虽然极度疲惫,但精神却有一种奇异的放松和满足。她不得不承认,陈最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魔鬼,既能用最极致的方式榨乾她的每一分精力,又能用最体贴的方式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回,让她对这种痛并快乐的循环产生了致命的依赖。
在她即将沉入睡梦的前一刻,模糊地听到陈最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蛊惑:
“明天晚上,有个商业酒会,陪我一起去。”
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林汐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酒会,更是她作为“陈最未婚妻”的首次正式公开亮相。他们的关系,正在以一种无法抗拒的速度,渗透到彼此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是私密的卧室,还是公开的社交场。
而她,似乎已经无力,也无心去抗拒了。身体的记忆过於深刻,情感的纠葛也早已理不清。她像一只坠入蛛网的飞蛾,明知前方是更深沉的纠缠,却依旧贪恋那片刻的炽热与温暖。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将脸埋进枕头,沉入了黑甜的梦乡。陈最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他的猎物,正在一步步陷入他精心编织的网中,无论是身体,还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