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什麽啊,我搬回家给你钱。还能不给钱,这都谈好了的。」闫埠贵急忙道。
其实闫埠贵在心中都打好了主意。那就是把这些家具搬回去后。找点理由比如这块破了。那地方坏了的。给傻柱六七块就行了。
「不给钱你就不要想动!」傻柱坚定的道:「一个大院这麽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啊。不要在我面前玩这些花活。想要把东西搬回去在压价。姥姥!」
闫埠贵手哆了一下,这边深吸了一口气道:「行啊,那我这就给钱。我这就给钱。」
闫埠贵拿出一张大黑十,傻柱伸手接住了。但是闫埠贵死死的抓住不舍的撒手。那目光中都是满满的不舍啊。
「你还不松手这是想干什麽啊?」傻柱也不敢用力。要不然这张大黑十就被扯开来了。
「这是我的工资啊。今天刚刚领的工资啊。柱子啊--这是十块钱啊。一定要仔细啊。不能随随便便就给花了。」闫埠贵那叫心疼啊。
「赶紧放手,要不然我不卖了。」傻柱怒声道。
闫埠贵心疼的松开了手。这是他今天返校领取的工资中的一张。
「行了行了。这钱归你了。」闫埠贵那叫一个心疼啊:「我今天刚刚领的工资,还没有热——
「嘿嘿,我这就去买烧鸡和猪头肉。再买一瓶二锅头。」傻柱说道:「赶紧搬吧,我没时间和你胡扯。」
闫埠贵听傻柱就这样把他大黑十花出去。那心中一疼啊,但是一想傻柱买烧鸡和猪头肉,还有二锅头。他心中大喜道:「对啊,对啊。柱子你换新家具了,那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我们把这些家具搬回去,一家来给你庆祝哈。」
「滚一边去,还庆祝!」傻柱道:「我和你闫老抠没那个交情。」
闫埠贵看着傻柱走了,那心中和被一百只老鼠抓挠的一样难受。
许富贵带着老婆孩子回到家中。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这踏马的闫解放真不是东西。和你还称兄道弟的,这踏马的说翻脸就翻脸了。还把你的婚事给搅合了。」许富贵愤怒的道。
「这个这个我真没想到他是这样人。我踏马的还帮了要他不少忙。」许大茂怒声道;「带着傻柱去找半掩门,让他不迷恋秦淮茹的是我,给傻柱介绍一个俏寡妇的也是我。」
「这踏马的用不着我了,就要毁了我。踏马的—给我等着。」
丁玉丽愣惬了一下后急忙道:「对了,他让大茂做的这些事情,那我们能不能去报警啊?」
许富贵没好气的道:「你是猪啊。还去报警,许大茂被抓了,他们两人都不会有事情的。我们得想个办法,怎麽样去对付闫解放。」
许大茂这时候眼中阴险光芒闪过道:「那我们可以去联络易中海。这个老逼登的也把闫解放恨的要死。让这老逼登的出面,那事情不管怎模样,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嗯嗯,那我们也回来住。绝对不能让闫解放舒服。」许富贵咬着牙道:「那我们想怎麽样去和易中海那老绝户联手。」
「现在他不一定是老绝户了。这个老逼登抱养了两个小孩子。」许大茂说道。
「他的情况我还能不知道啊。」许富贵冷声了一声道:「除了死后他自己亲生的。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付出的。抱养这两个孩子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麽。」
「这个老毕登一直给我挖坑。要不然我也不会去和闫解放这兔患子联手。」许大茂道:「我们联合他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就在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音。许大茂过去放开了房门,一看是易中海站在门口,许大茂脱口而出道:「易中海你来干什麽?」
「大茂你怎麽说话的,不管怎麽样你也得喊一声易大爷!」许富贵站起来道:「老易你有什麽事情?进来坐吧。」
「我来干什麽的,老许你心中一清二楚。我被闫解放这小畜生弄的灰头土脸,大茂和那小畜生走的很近。也没有占到便宜吧?」易中海直接道:「我来想和你们联手,看看怎麽样教训那小畜生一下。」
「嘿嘿,我和闫解放这王八蛋联手,那还不是被你易中海逼的。」许大茂冷声道:「那时你和傻柱两人一起挤兑我,打我就是家常便饭。」
「额——?以前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们就是在对付那小畜生事情上联手。」易中海说道:「至于怎麽样去做,我们都好好想想。肯定能想出一个好办法来的。」
「老易啊——没想到你也有头疼的一天。」许富贵淡淡一笑道:「你有什麽好主意?」
「这个啊——这小畜生很年轻啊。从黄赌上下手就行了。」易中海一脸阴狠的道:「黄上面嘛——不要看他和何雨水住在一个院子。但是他时刻警惕我,肯定没对何雨水怎麽样。」
「那就想办法让他从外面见识一下,我不信他就不落进温柔乡。还有就是赌,这个也可以一起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