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狼牙(1 / 2)

第56章狼牙

朦胧的光线,半密闭的空间,都增加了暧昧的滋生。严雪觉得这一次比哪一次都升温得更快,像躲在衬衫下交换一个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缠绵,火热,

还带着点独有的禁忌。这一次,祁放也比哪一次都亲得更凶,更具攻击性,不多会儿严雪就被逼到了炕边,跌坐下去。

男人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一手撑住炕沿,倾身与她交缠得更深。严雪感觉他像是要把自己吃了,只能靠双手支撑,才能勉强不倒下去,呼吸更是完全乱了节奏。

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还有些无力吞咽,甚至不自觉发出了几声娇软的闷哼。这让她下意识想要后退,男人大手却掌住了她的后脑,让她无路可退,

最终手臂一软,躺倒在了被褥间。严雪第一件事就是去掀开那件衬衫,努力呼吸,入眼的却是一张不再冷淡的俊脸,和一双染上欲色的桃花眼。

再往下,锁骨上一点清晰的殷红,是她好奇了许久却初次得见真容的那颗痣。严雪下意识便伸手摸过去,却不知道她此刻面颊酡红,

眼神迷离,唇瓣上还残留有暧昧的水痕,又何尝不是一幅可餐的秀色。祁放眼神愈深,几乎就在她手指触上的同时单膝跪上炕沿,俯身下去与她交换了又一个湿吻。

这次灼热一路向下,停留过脖颈,蜿蜒过锁骨,最后甚至埋进了她的领口。严雪为了参加婚礼专门穿的布拉吉都被撩开,裙摆花朵般绽放在被褥间,遮住了更多旖旎……

赶在男人长指扣上皮带前,她只来得及说了一句,“你先关灯!”就迎来了黑暗,和一具火热的躯体。

而那刚抚过冰冷皮带扣的长指也转移阵地,一路寻向更温暖的所在,带出几声娇喘和低吟。饶是如此做足了准备,严雪还是狠狠在男人锁骨上咬了一口,就咬在那颗小痣周边。

祁放其实也不好受,相比之下锁骨上那点疼都不算什么了,最后只能隐忍着先抽身,又细细安抚了一番。等一切结束,已经是不知多久后。

严雪满身湿汗,雪肤还泛着微红,轻喘着趴在被褥间,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该死的体型差!

祁放同样一身是汗,却比她神清气爽,还能出去打水给她擦身,去柜子里拿干净的褥单。拿完见她小脚趾还蜷着,他伸手过来,帮她揉了揉。

严雪立马就想到了那句“回去我帮你揉”。但她之前绷得确实有点紧了,此刻骤然放松,从小腿到脚尖都有些不舒服,见他力道适中,就没吭声。

没想到捏了几下,男人动作却停了。不过他的手始终没松,就烫烫握在她脚踝上,让她忍不住睁开眼,疑惑望去,“怎么了?”

男人抬起眼,只是把刚找出来的褥单向外挪了挪,“反正也得换。”严雪都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反正也得换,人就被骤然俯身抱了起来。

最终那条褥单换得很值,就是换得太值了,让严雪忍不住踹了男人一脚,“明

你不是要两年抱仨吗?说不定以后还不够。()”????N????????虎?“?靟?????蝙???()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祁放回到家,把洗好的褥单和衣服晾上,才拿出那几颗狼牙问二老太太:“有红绳吗?”老太太一看便知道是什么东西,“有,你等我给你搓一根。”

单股线太细,戴着怕不结实,老太太手巧,几下就把几股线搓在了一起。“再搓一根吧。”祁放接过来穿进了狼牙上的孔,出去叫了正在院子里玩的严继刚。

严继刚跑过来,看到眼里明显透出好奇。“狼牙,给你戴着压惊辟邪的。”祁放说,直接帮他系在了脖子上。

一听说是狼牙,严继刚更好奇了,但还是等姐夫系完才拿起来细看。祁放回去,老太太已经将另一根红绳也搓完了,他道谢接过,拿着回了屋。

等严雪醒来,平时吃饭的时间早过了,她把毛巾被拉起来盖住脸,自暴自弃又躺了会儿,才神色如常起床。别问,问就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才不是那啥多了。

洗脸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东西,拿起来看了看,问男人:“你给我戴的?”“嗯,上次那只狼的狼牙,卫国全给咱们了。”

严雪一扫,立马发现严继刚脖子上也有一个,小少年新奇得不得了,隔一会儿就要拿小手摸一摸。严雪也摸了摸,将东西重新塞回了衣领里。

中午吃饭的时候,二老太太突然说:“继刚在你们那屋睡了也有快俩月了,该回来自己睡了。”

严雪微愣,抬眼发现二老太太说这话时并没有看自己,一下子反应过来,脸上发烫。

祁放面上却是一派镇定,还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用问大人一样的语气问严继刚:“晚上不跟姐姐睡,你可以吗?”分明是在装,全屋就他最希望继刚回去睡好吗?

但男孩子的成长过程中其实是需要男性长辈的,严继刚本来还有些犹豫,有些不舍,被姐夫一问,立马挺胸表示:“我、我可以!”

二老太太也道:“这两次继刚在我这屋睡,都没有做噩梦,我看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严继刚一听,更加用力点头,“对,好、好了,不用再、再喝药。”

为了不再喝药,他果断抛弃了那点不舍,当晚就抱着枕头和小被子回了二老太太那屋,态度比姐夫还要坚决。然后第二天早上,严雪又起晚了。

这回她还在屋里,就听到外面严继刚小声问奶奶:“姐、姐姐昨晚又喝、喝多了吗?”这让二老太太怎么答,只能含糊其辞道:“可能吧。”

然后她出去洗漱的时候,严继刚特地等在了外面,就为了跟她说一句:“姐姐少喝、喝酒,对、对身体不、不好。”

严雪是又窝心,又不好意思,当晚就给男人发了黄牌,不行她就去对面屋跟严继刚和老太太睡。

于是这次她没起晚,但晚上还没熄灯男人就过来亲她,还垂着桃花眼问她歇过来了没有,她一时没经受住……

严雪很怀疑他是不是还记得当初医院

() 当地采参人尊敬他,主要是因为他有情有义,和结为兄弟的同乡张禄一起结伴挖参,却在出山前几天意外和张禄走散。他没有独自离开,而是选择寻找张禄一起出山,最终因为饥饿死在了蝲蛄河畔。

毕竟财帛动人心,以前参帮宁愿单人进山,都绝不两人一起,怕的就是万一挖到啥大家伙,有人起了贪念。关于这位老把头,还有一首绝命诗在当地和他的家乡山东莱阳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