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是有坏心眼的,“只付这一杯,之前的账,我不付哦。”
“忧你变坏了!是不是在意大利和那些人学坏了。”太宰治抗议了,“说,是不是钱都给你旁边这个家伙花了。”
你这什么逻辑?羽上忧一阵无语,还没开口呢,五条悟就很自然的搭上了他的肩,拿了个小蛋糕堵住了他的嘴,自个应声了:“是哦是哦,毕竟我现在是孕夫了呢~忧酱要对我负责呢。”
“孕夫”这么个词从五条悟的口中说出来竟然半点没有羞耻感。
太宰治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看向羽上忧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方是负心汉的感情,控诉道:“忧!为什么!明明我曾经也是这样的,你却没有这样对我负责。”
羽上忧忍了又忍,他看不见这两家伙的表情,但稍微想象一下就能知道,说不定咖啡店的人都正在以一种看渣男的眼神看他,青年攥紧了拳,给了这两个家伙一人一拳,把他们锤得嗷叫一声,心中快意。
不过锤完才发现,他是不是碰到五条悟了?羽上忧动了动拳头,没想明白五条悟怎么突然放开了防护,就暂时将这个事情抛在了脑后,重新坐好。
“太宰,明明就是当初的你太欠揍,我才让你受点苦的。”羽上忧冷哼一声,“反正是对你有好处的不是吗?你看当时织田作多认同。”
“不,我一点都不觉得是个好处,我还被那个小矮子笑了十个月。”太宰治扭曲着一张脸,他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还摸着肚子,“所以你才和那个黑漆漆的蛞蝓一样讨厌。”
羽上忧才懒得管他的想法:“至少织田作很开心,不就好了吗?更何况那时织田作不也陪着你一起吗?”
“哼~”提到了当初织田作之助和自己一样挨苦,太宰治心里平衡了不少,暂时就没有揪着这件事不放了,转而说起了羽上忧两人到横滨来的目的,“你们是来查探关于那个杀人咒灵的事情的吧。”
“是哦。”五条悟回答了太宰治的话,“不过就我一个人,忧酱只是跟着我来的。”
“原来你没有人照顾吗?”太宰治同情得捂住了脸,眼泪哇哇,“居然要一个比你小的人照顾你,实在是太惨了。”
五条悟回怼:“看来你很多人照顾呢,难怪当初忧酱不照顾你呢,因为压根不需要他吧,那你这么嫉妒我也是没办法的呢。”
“谁嫉妒你了可怜虫,看你是连能照顾你的朋友都没有吧,呜呜呜真是太可怜了。”太宰治虚假抹泪。
又开始了……羽上忧无奈扶额,他就知道,虽然擅长的领域能力不太一样,但当这两个性格相像的家伙凑到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点排斥反应。
“好啦好啦,有什么可吵的,都给我谈正事。”羽上忧拿蛋糕堵住五条悟的嘴,又把端上来的拿铁递到了太宰治的嘴边,成功阻止了他们越来越踩对方雷的话。
太宰治“啧”了一声,喝了两口咖啡,说道:“其实我对这个事情也不是很了解呢,当初去看现场的是乱步先生和织田作,忧你知道的,乱步先生不会给我们解释得那么清楚,织田作就更加解释不清了,反正从现场回来之后,乱步先生就要求把任务转接到咒术界那边去了。”
羽上忧无所谓:“没关系,反正也准备见一见乱步先生。”
“五条君,你还要继续吃吗?或者我们打包,要先去办正事啊。”羽上忧透过机器看了眼放在五条悟面前的几叠还没吃完的甜食。
“好吧。”五条悟摸了摸肚子,其实他还没有吃饱,其实放平时,他现在已经算是半饱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吃的比较多,现在还感觉肚子空空的,几个小时前吃的早餐一点也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