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艰难,却又碰到他,就?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这些年,他一个人怎么过得啊?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一个人扛着。只要稍微一想,刑洄的心都要碎了。
“你抓疼我?了。”游淼突然出?声,很不理解的看着刑洄,“抓我?的手?用那么大力气干嘛?我?又不跑。”
刑洄回过神来,忙松了松手?,但还是抓着游淼的手?,放到唇边亲了口,然后揉着,问:“很疼?”
对上他这可劲疼的眼神,游淼有点不自在:“也没?有很疼。”然后不知道什么心理,就?又翻旧账讲以前刑洄生气的时候抓他的手?,就?会很疼,有一次他以为他手?上的骨头要被捏断了。
刑洄听着,懊恼自己?懊恼的不行,恨不得穿越回去,暴打那时候的自己?,于?是他就?这样跟游淼讲。
游淼听的好?笑:“是吗?”
刑洄说是,又说如果真的能穿越,他还想跟游淼一起穿回到游淼的家乡。
游淼愣愣看他,想了一下那个场景,不得不提醒:“我?的家乡可不允许你这样无法无天。”
刑洄说:“只要那里有你就?行,你在,我?什么都听你的。”
游淼觉得他越来越会说这种肉麻话了,就?很不习惯,脸上的表情不禁有点不自然,清下嗓子,转移话题,聊起腺体?治疗的事情。
现在他们俩暂时都没?有信息素了,这倒是叫他忍不住跟刑洄说在他的家乡,全?是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的人,性别就?分男女两种性别。
刑洄好?奇:“同性不可以在一起吗?”
“可以,但没?有合法化。”
刑洄放心:“能在一起就?行。”
游淼再次失笑:“你又不去我?家乡,担心这个干什么。”
刑洄看着他的笑,时至今日才意识到,游淼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不由?心情大好?,又亲了下游淼的手?。
游淼觉得臭脸怪成了亲亲怪,但他并没?有反感,垂眸看着脚边的狗俊,用脚跟狗俊玩了玩,还是说起腺体?的事。
“你还记得你的腺体?是用什么割伤的吗?”他其实一直都想问。
刑洄说:“记得,很清晰,一支镶嵌着钻石的笔。”
游淼听得皱眉,心里一紧:“你……”好?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人的自残行为,很像读书那会班级里早恋的同学,为表示爱的深爱的重,就?拿笔或者小刀再或者其他尖锐的东西在胳膊上刻对方的名字,很不理解这种行为,此刻看着刑洄,他好?像能理解了。
“疼吗?”他最终问道。
“不记得了。”刑洄说着抬手?去摸游淼腺体?处的治疗贴,“你疼吗?”
游淼更不记得,他那时候昏迷不醒,醒来腺体?就?受损了,所以实话实说:“我?也不记得了。”
游淼在这里学到的知识,腺体?受损对alpha和omega来说是不可逆的,影响信息素的同时,严重了身体?受损,经常起高热,继而影响身体?免疫,如果不是刑洄家能有这样的背景,用的都是最机密最好?的治疗药物,是要吃些苦头。
他们的话到此,都没?再继续说下去,回到家,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游淼不饿,感到累了,洗漱后就?钻进了被窝,并让狗俊进暖和的卧室睡。
狗俊很懂事,叼着自己?的小窝就?睡在卧室最靠门的地方。
而门外的刑洄看着狗俊,很故意地说:“一只狗都能进卧室,我?这个男朋友却要在卧室门口睡。”
游淼无奈了,不知道他在阴阳怪气个什么,明明在那个豪宅里,他们都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了。
他可太了解这个人了,就?是非要喊他过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