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离开,已经完全没有一丁点精力?去想去做了,就只想安安静静的睡觉,最好?能睡上几?天几?夜的那?种。
而且游淼的腿很虚,腰也?酸,这段时间真的是流了过去22年的眼泪,眼睛肿着,整个人很乱七八糟。
刑洄摸了摸他的额头,高起来的温度让他心下一紧,强压着烦躁,忙找体温计给游淼试体温。
高烧39度,刑洄的心提到嗓子眼,赶忙给医生打电话。
游淼感觉还好?,他蜷缩在那?睡着,眼皮颤了颤,艰难睁开眼,就看到刑洄一脸焦急的样子。
这个人看着很紧张他的样子,游淼迷迷瞪瞪的想,装的可真像。
“烧到39度了不需要打吊瓶吗?”
“我今天没做,这不才?刚来卧室一摸他额头很烫立马给你打电话。”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真的没做。”
“不信,你问问安叔。”
贺川皱着眉看他,叹口气:“全世界又不止你一个alpha,别的alpha易感期也?没向你这么欲求不满,就算他是alpha也?受不了你天天要。”
贺家从爷爷那?辈就跟着刑家混,到了刑洄他们?这一辈,早就处成了发小关系,所以贺川才?敢这样直白的说刑洄。
刑洄理亏,脸色很差,催促:“你赶紧的,别再把人烧坏了。”
“发烧没把人烧坏,人得被你折腾坏了。”贺川作为医学生,对任何人的健康都非常的在意?,也?不管刑洄有多不能惹,话到嘴边了必须得说出?来。
刑洄根本?不在意?他的数落,只要能让游淼好?,骂他都没问题。
贺川又说:“你们?刑家什么样的医生叫不来,喊我这个刚毕业的医学生干什么?”
刑洄眼中露出?几?分不耐:“行了,贺川,赶紧治。”
他当然能把任何一个权威专家叫过来,只是游淼那?里肿的厉害又高烧,他也?是头一次经历,有些慌,但不想给外人看,思来想去,就给贺川打电话了,贺川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是beta,有交往的对象了,最重要学的就是生理课。
贺川又叹口气:“刑大少爷,真的,不是我说你,你以后不能这样,你要是真喜欢,真不能这样。”
又说:“你要真这样,我告诉你,没人能受得了。”
还说:“你看看你,不是,你们?俩是上床还是打架?这身上都成什么样了?你属狗的啊?”
最后看着那?里,忍不住操了声,骂道?:“你牲口啊?你住里面了?”
刑洄面上有些挂不住:“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贺川是个碎嘴的,他嘟囔道?:“宋欲要是这么对我,我绝对不跟他好?,死也?不好?,太糟蹋身体了。”
刑洄那?个心烦,一张脸紧绷着不吭声。
等贺川处理完,给游淼打了退烧针,说:“再打个消炎的,两瓶水,今天晚上你注意?他体温。”
说完又交代了几?句,还是让刑洄在这事上节制。
虽然贺川嘴上说个不停,心里其实感到挺稀奇的,刑洄这个人位高权重,生下来脐带都是镶金边的,大权在握,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还真没见他对什么事什么人这么上心过,也?没见他这么有耐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