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不合规矩……
空气中只剩下贾鸣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嚎和棍棒着肉的闷响。
他倒是解气了,但是贾鸣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老邪头拿他当自己孩子宠,也没揍过他,试毒的活全给江策川干了,活到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挨揍。
枢密院这场闹剧般的吊打风波,最终以江策川被江临舟亲自“领”走而告终。
贾鸣被放下时,已是涕泪横流,屁股大腿肿得老高,趴在床上养了足足半月才能下地走路。而江策川,则被江临舟一路沉默地“请”了回去。
而江策川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了()净。以一种屈辱又痛苦的姿势坐在木马上。
江临舟骂他,“不是爱跑吗,骑马跑得更快。”
结实的大腿和小腿被坚韧的麻绳死死捆缚在一起。双手则被更粗的绳索反剪在背后,穿过房梁上特制的铁环,看着像是将他整个人悬吊在半空,脚尖盖勉强能触到地面,却又无法真正借力,全身的重量都坠身下。
但这还不是最让他恐惧的。
最可怕的是那木马并非寻常孩童玩具,其马背高耸如陡峭山脊,形状诡异,更嵌着某种形状难以言喻的异物。
江策川正是被强行按坐在这木马之上……
“呜……呜嗯!”江策川的嘴被死死堵住,只能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呜咽,全身的肌肉都在疯狂地绷紧、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拼命扭()腰胯,试图避开那深()体()的、带来撕裂般剧痛和极度不适的异物感,但被捆缚的姿态让他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而可笑,反而加剧了那可怕的摩擦和()胀感。
然而这还不是这匹木马最神奇之处,它最巧妙的地方是无人推动,就能自行摇晃。
这匹马“跑”起来的奥秘,正系在江策川的脖颈上的一条冰冷的铁锁链,紧紧箍在他的脖子上,而锁链的另一端,连在木马的脖子上。
这条锁链的长度被精心计算过——当江策川低着头的时候他刚好不会勒住脖子也不会动。但是这个长度低着头久了就是不舒服,当他因不堪忍受折磨而本能地想要抬起头时,哪怕只是轻微地仰起下巴……
脖颈上长度固定的锁链就会瞬间绷直,牵动木马猛地剧烈的摇晃起来。
每一次颠簸,都让那嵌入体()的异物更深、更狠地碾()、()撞!
“呃——!!!”江策川的瞳孔骤然放大,喉咙里爆发出被堵住的、濒死般的嘶鸣。他不得不立刻低下头,以缓解那致命的窒息感。
可是抬起头,意味着他必须用全身的重量去承受那木马鞍座上冰冷异物的持续折磨。每一次细微的晃动,都带来深入骨髓的钝痛和难以启齿的屈辱。
这不是瞬间的酷刑,而是持续的煎熬,不断循环的炼狱。
最起码江策川是这么认为的。
江临舟隔着屏风看着江策川映在上面的影子,缓缓摇动的木马和江策川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足以见得人确实煎熬。
虽然隔着屏风,但是他已经能想象出江策川在木马上因痛苦而扭曲痉挛的身体,看着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