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人色的大夫身上。江临舟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压抑着剧痛的奇异平静,说出的话语却比任何威胁都更有冲击力:
“这下子敢治了吗?”
伤口被暗器扎的不深,口子也小,暗器拔出来之后,皮肉就贴合到一起了。这下子只需要上药就好了。
江策穿看着大夫给江临中上药,问了一嘴说“不需要给缝一缝?”他怎么看都觉得这道伤口非常的深。
江临舟笑了一声,说:“你嫌我遭的罪还不够多?”
“没有,都这种时候你还跟我开玩笑。”
江策川皱着眉头看着大夫给江临舟处理伤口。
走出医馆后,江临舟带着江策川又回到了客栈。
江策川不解的问道:“我们不回去了?那老阉狗没发疯?”
“他派人去查贾府的事情了,我说伤口太疼,歇息几天再走。”
江策川立马焦急的问道“伤口还是很疼吗?”
“不疼了,骗他的。”
其实还是疼的,他不想让江策川像个傻狗一样去担心。
江临舟爱干净,刚才处理伤口的时候又出了一身冷汗,他让店小二打了一桶热水上来,想要擦洗一番。
江临舟拍了拍江策川的肩膀说:“你出去。”
江策川觉得不可思议,“我出去了谁给你擦洗?”
江临舟态度仍是冷硬,“出去,我自己可以。”
“你逞什么强,我不比你自己方便?你的身子我都看过多少回了,不用害羞。”
江策川说着上来就要拉扯江临舟的衣服,江临舟紧紧拽着不让他动。
“出去!”
声音尖利,听起来真的恼怒了。
江策川不敢再跟他拉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有事叫自己,自己就站在门外哪里也不去。
木门一合上,江策川就背对着倚在门上,百无聊赖地扣着手指头,他也不知道这十根手指头有什么好玩的。
听到水声后,他把纸窗户用手指头戳了个洞,看到江临舟艰难地用打湿的软巾小心翼翼地擦拭。
他不明白江临舟为什么不用他,明明以前可以,现在却不行。但是接着他发现了江临舟好像跟自己不太一样……
沐浴完的江临舟在屋里叫他进来了,江策川一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想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江临舟让他去熄灯的时候,江策川才开口了,“主子,我身上好像跟你长得不太一样。”
江临舟听了后心里一紧,以为他发现了,刚想开口,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转身一看,江策川直往自己身边凑。
这是天冷了挤一挤更暖和吗?
“干什么?!”江临舟十分不解。
“主子你凑近点,不然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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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策川说完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的两颗()(),说道:“为什么我的是藏在里面的,你的就能看见?”
他一边说一边扯给江临舟看,结果就在他千般万般戳戳戳之下,那藏在里面的()()竟然不藏了。
江策川:“哎?它怎么不藏着了……”
江临舟现在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恨不得用枕头把这个夯货闷死。
江临舟瞪了江策川一眼,“你是特意()给我看的吗?”
毕竟江策川把他扁了的()()都给自己看了,能干出这种事也不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