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川没想到自家主子会来这么一招,两只手抵着他膝盖就往外拔脑袋。
江临舟体格清瘦,膝盖骨像是两把刀一样架在江策川脖子两侧,任他憋的满脸通红,就是拔不出去。
急得江策川开始拍他的腿,又不敢太用力害怕把人给惹恼了。
那力道不轻不重,倒像是给他在捶打按摩一样,对江临舟来说不疼不痒的,自然不肯放过他。
“求你了,让、我、出去!”
“我难受,要憋死了!”
“好哥哥,行行好,求求你了。”
江临舟看着他拔脑袋跟拔萝卜一样,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可还没等他这嘴角上翘几下,江策川就狗急跳墙把罪恶的手伸向他某个地方一抓。
江临舟顿时脸色一变,像是被狗咬了一口一样,立马弹开了。
只听得“砰”一声,江策川起来起得太猛了,头狠狠撞到了上方的桌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江临舟恼羞成怒,伸腿就向桌下踢去,江策川眼疾手快地攥住了他的脚腕,顺手脱了他这只脚的鞋,从桌子的另一侧钻出去了。
只剩下江临舟局促地站在原地,一只没穿鞋的脚踩在另一只鞋上,活像一只独脚鸟。
“江策川!拿过来!”
江策川看他脸色阴沉,动作局促,拎着手上的鞋,“给你给你,先说好了你别打我啊。”
说着就走过去蹲下把鞋给他送到脚边了。
江临舟一脚踩在江策川的肩膀上,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怎么脱的就给我怎么穿回去。”
江策川不敢造次,乖乖蹲下给他穿鞋,后脚跟刚给他提上,江策川就喜提一拳头砸在了脑袋上。
他顿时捂着脑袋不满道:“不是说好了不打我吗?”
江临舟收回脚哼了一声,“我又没答应你。”接着又是一拳头砸了上去。
越发没有规矩,什么地方也敢抓,不是整天嚎叫着别走他后门的时候了。
被江策川这么一闹,江临舟已经没空去伤春悲秋了,只恨不得这两拳头下去,给他砸得性情大变,从此对自己百依百顺,让他往东再不敢往西。
但是江策川是什么人,挨这两拳头也就乖顺那么一会儿,过了这一阵子依旧是一条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狗。
贺兰慈答应了沈无疾,没事就叫江临舟过来坐坐。
这时候江策川都会跟来。
他一进院子就跟撒了欢的狗一样,围着兔子又跑又跳,还特别吵。
“哎哎哎!主子你看!它俩又搞起来了!估计马上又会有小兔子了!”
贺兰慈闻言白了他一眼,冷冷说道:“生不了。”
江策川追问道,“为什么生不了?”
贺兰慈不搭理他。
江策川灵光一现,“难道……它不行?!”
沈无疾似乎是对()举之症有什么应激反应一样,吹了一下胡子,说:“一窝带把的畜牲,生什么生。”
江策川想起了在瓜口客栈里头看见的,也是两只公兔子在搞那档子事。
心道,原来你们兔子都好这一口啊。
接着他提着小兔子,一下子闪到江临舟面前,故作扭捏道:“主子,要不我们也养只?你看这么多他们也养不过来。”
他把兔子双手举起来,放在下巴上,模样要多乖顺有多乖顺。
可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