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川手里就被调了个,没咬过的一头对着江临舟。
这种事江策川做起来已经轻车熟路了。只要江临舟一个眼神、动作,他就知道江临舟要什么了。
见江策川咬的一口转过去了,他这才凑过去尝了一口,糕点入口即化,还没来得及细细再品,花香和果香就已经充盈在口中了。
对于不喜甜的江临舟确实合他口味,于是他点点头说道:“确实不错。”
“那是自然,做这茶点的厨子是我特意找人请来的。”
两人转身一看,贺兰慈一脸得意的站在门外,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衣服的男人。
依旧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像是开屏的孔雀,从蜀地带回来的抹额还挂在头上,只是换了别的样式。
江临舟起身道:“今晚汪家那小子请客。”
贺兰慈白他一眼,说:“是你差那几个钱,还是我差那几个钱?”
江临舟笑了笑道:“你可以顺便套一套他船口运的那批货,听说是个人。”
汪家那小子汪故是个出了名的好色酒徒,经常从各地搜罗各色美人运过来,为了掩人耳目说是说货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更何况贺兰慈才没兴趣管他运了个东美人还是西美人。
江临舟看他不耐烦的模样,就知道他不知道这事,于是冲他招招手,然后附在他耳边说:“这回不是美人,而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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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慈在来信里跟他提过自己跟男人阴差阳错成亲了,他爹怕暗卫武功高强,再不愿意屈服而对贺兰慈下手,于是叫人把暗卫的武功废了,他特意来问自己有什么办法能把废了武功的人医治好。
江临舟看了信后紧锁眉头,又不可置信地看了三遍,回了一句。
“别逗我玩。”
在姑苏心急如焚的贺兰慈等着江临舟能给他好法子,结果等了几天的信一打开,“别逗我玩”四个大字躺在自己眼前面,气得贺兰慈两眼一黑。
他着急的等了好几天,等来了这四个字……
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兔子,跳脚一般洋洋洒洒回了一堆骂他的话。
江临舟接到信后看了一眼就给扔了,反倒让江策川眼尖瞅到了落款。
那几天江临舟都魂不守舍的,哪里有正经主子跟暗卫成亲的事……
那个暗卫还是个带把的……
怎么想都觉得荒谬……
这次到了姑苏后,江临舟有意无意把眼光放在贺兰慈身边的暗卫身上。
可是怎么都挑不出错了,那人像是正统的暗卫,是江策川那种半吊子死侍没法比的。结果目光收回时转了个弯,正好也跟刚把目光挪回来的江策川对了个正着。
两个人都很快心虚地低头,江临舟轻咳一声,继续对着贺兰慈说道:“听说汪家那小子常年泡在女人堆里,身子骨都被掏空了,年纪轻轻就不能人事了,又因为舍不得他养在这里的女人,竟然叫人把那神医运过来了。”
一说起汪家的废物,贺兰慈跟江临舟一对眼,就说起来了,两个人说说笑笑冷落了江临舟的小跟班江策川。
江策川扭头看着站在一边低头沉默的暗卫,心道,肯定又是个半天踹不出个屁来的木头桩子。
没成想那人竟然走过来先跟自己搭话了。
“能给我看看你的刀吗?”
“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