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血液流通不畅,哪里这么快就死了。
“我不玩了行不行,反正蛐蛐都在你手上了,而且再说了,这东西又不是我捉的。”
江临舟将针收回袖中,“不是你捉来的?还能是它自己跳你身上去的?”
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鸡自己会拔了毛就往锅里跳的。
江临舟这才拿起那蛐蛐笼子仔细端详,蛐蛐就是就是平常地里跳来跳去的,只是这草编的笼子倒是精细小巧。
江策川有这种巧思从来不往正地方上用。
门外突然传来细响,使女推开门请少阁主前去用膳。
“我去吃饭了。”江临舟拿着桌案上的毛笔放在江策川的利齿间,“回来我要是看到它掉了,你就想想怎么死会更舒服点。”
江策川心里唏嘘,你走了我放下来,你回来再咬住不就成了?
江临舟自然也料到江策川是怎么样的一个泼皮,说道:“你最好是咬住了别动它,上面有我制的毒,但是我才疏学浅,还没能研制出它的解药,务必小心才好。”
听这这口气倒不像是在笔杆上下毒的人,反倒是对人关怀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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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策川像是被缠住了嘴的野狗,虽然不敢松口但狠狠瞪着江临舟。
他这意思是今晚罚自己没有饭吃?就为了个破蛐蛐值得么?
江临舟像是看不见他一样,扬长而去,然后像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吃好后才缓缓踱步回来看看江策川如何了。
因为用力咬着笔杆的缘故,嘴唇因为用力而轻微地哆嗦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在他不远处还有一条小鱼仔躺在地板上。
江临舟嫌弃地从他嘴里抽出笔杆,丢了自己的帕子盖在他脸上。
“行了,起来吧。”
江策川“咕噜”一声翻起来,一脚踩住了那条小鱼,反脚就踢进柜子底下。
等时间长了臭死你!
原来在江临舟走了不久后,二小姐就咬着鱼大摇大摆地进来了,它一直蹲在屋檐上等着江临舟走。
二小姐将鱼吐到地上,坐在一边冲着江策川竖起尾巴摇了摇,似乎是在催促他。
江策川看着那死鱼眼,恨不得上前就给二小姐磕两个。
谁说这猫养不熟的?!在外面吃饱喝足了还能想着我!
但是他现在根本就不敢动,二小姐见他不动弹,于是把鱼叼到离江策川更近的地方了,如此两次,就差把鱼塞到他嘴里去了。
江策川见二小姐不死心地又把鱼叼了起来,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他吃不了,他真的吃不了,别过来了……
那巨大的死鱼的腥味他已经能闻见了。
二小姐好歹是有眼力见的,见他十分抗拒,将鱼原地放下就跑了出去。
江策川还以为它跑出去玩了,谁知道下一秒江临舟就踏门而入。
原来是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