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院灯摇曳,薄雾笼罩着香气氤氲的楼宇。
秦嬷嬷正坐在後院的榻上拨着帐簿,见程野推门进来,抬眼一望便挑起了眉。
男人换了件素色长衫,眉目清俊,神色却冷凝,仿佛心底藏着什麽决绝。
「嬷嬷。」
程野声音低哑,却不容置疑,「我想跟怜香,一起挂牌。」
秦嬷嬷指尖顿住,盯着他看了许久,缓缓吐了口气,终於笑出声来,声音中带着三分调侃七分欣赏:
「我就知道有这一日。」
怜香从门边走了出来,身上仅披着一袭淡红薄纱,雪白的香肩半掩不掩,风情万种地倚在门框上,唇角勾着笑。
「嬷嬷,这可是他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他。」
秦嬷嬷狐疑地眯起眼,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几回,忽然冷笑一声,扇子一拍桌案:
「早该想到的。你们这对小东西,原来是夫妻啊?」
程野身形一僵,怜香却丝毫不慌,反而嫣然一笑,抬手搂上程野的臂膀,娇声道:
「是啊,嬷嬷。夫妻又如何?只要肯玩得开,客人们管得着麽?」
秦嬷嬷的笑意更深,眼神里闪着精明的光芒,连声笑道:
「好,好得很!既然是夫妻双挂,那这个牌子一立,我这楼的名头,怕是要响彻整个京城!」
当夜,秦嬷嬷召来管事与几位红牌,重新定制匾额与规矩。
翌日清晨,楼外人声鼎沸。
一块崭新的金漆匾额挂上高门,四个大字熠熠生辉:
「云香院」。
匾下并立的两面鎏金木牌格外醒目——
一面刻着「红牌怜香」,一面刻着「头牌程野」。
当「夫妻同挂」的消息传遍京城,权贵丶豪商丶豪客们蜂拥而至,只为一睹风采。
有人为了见怜香香肩一笑,不惜重金。
也有人为了尝试京中头一份的「男女双挂」,砸下白银,只求一夜极乐。
而在後院高楼上,秦嬷嬷手摇檀扇,眼底的笑意深得藏不住:
「这对小东西啊,玩得开,咱云香院的日子,以後要越来越红火了。」
云香院正厅内烛火摇曳,香气缭绕,空气里充满暧昧躁动的热意。
秦嬷嬷坐在主位,手里的檀扇轻轻敲着膝头,声音压得极低,却在喧闹中显得分外诱人。
「今夜,怜香姑娘三席限额,五百两起拍!」
话音刚落,底下便炸了锅。
怜香踏着轻缓的步子走出,红纱薄得几近透明,细腰一折,曲线若隐若现,纤长的腿在烛火下泛着水光。她只是抬眸一笑,台下便响起一片粗重喘息。
「六百!」
「八百!」
「一千两!」
怜香轻抚锁骨,红唇微启,一声细媚低吟随之落下,价位瞬间飙升到两千五。
秦嬷嬷落槌,三位豪客胜出,随小厮进入後堂。怜香临走前回眸一笑,腰间铃铛叮当作响,那一声像撩得整个厅堂心痒难耐。
可还没等躁热散去,秦嬷嬷又抬高声音,语气更慢丶更重:
「诸位别忘了,今夜——头牌程野,也挂牌!」
全场一静,接着低语连绵。
程野立在厅角,月白长衫衬得身形修长清俊,眼尾狭长,容貌偏媚,却带着不易亲近的冷意。只是他这张脸,早就让不少贵妇和权贵夫人暗暗心动。
更有人低声窃语:「听说他模样娇俏,却……下面大得吓人。」
话音一出,周围妇人们的眼神像火一样烫,丝帕攥得发皱,呼吸急促起来。
「千两起拍。」秦嬷嬷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一千五!」
「两千!」
「两千五!」
竞价声此起彼伏,几位贵妇红着脸争得面红耳赤。就在所有人以为价位会落在某位将军夫人手里时,一道低沉带笑的声音忽然压过喧闹——
「三千两。」
众人回头,只见一名紫衣男子斜倚在柱边,手里折扇轻敲,眼神像是审视猎物。
秦嬷嬷啪地落槌:「三千两,成交!」
女客们错愕之馀,目光落在程野身上,或遗憾或暧昧。
程野指尖一紧,心口鼓声如战鼓,胸口发烫。
他没想到,自己会被男人拍下。
房门轻掩,烛影摇曳。怜香被三名豪客围在中央,红纱早被撩开,白滑的香肩在烛光下泛着潮意。
「小妖精……今夜可别想喘息。」
其中一名高大男子舔了舔嘴角,手掌粗犷,直接抓住她柔软的腰肢往怀里一带。
怜香吐气如兰,唇角勾出一抹媚笑,指尖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指腹在他的腰际轻轻划过:「嗯……奴家怕是要被诸位大爷折腾坏了呢。」
另一名豪客忍不住咒了声:「骚货!还在嘴硬?」
说罢,猛地抬手捏住她下巴,逼得她仰头,红唇微张,吐出细碎的娇吟。
「妈的,越浪就越想肏死妳!」
怜香被压在榻上,红唇微湿,眼角泛红,却仍然笑得勾魂夺魄。她扭腰摆臀,任一人扣住她双膝,把她花穴撑开,另一人凑上来捏着她的胸尖,俯身低声笑:「来嘛,求我肏你。」
「嗯……奴家还求不出口呢。」怜香吐出一声媚吟,眼神却故意挑衅,扭着腰往那硬热抵去,像是邀请。
三人粗重喘息交错,香气与火热在狭小的房间里纠缠,空气几乎要被烧乾。
房门轻掩,烛影摇曳。怜香被三名豪客围在中央,红纱早被撩开,白滑的香肩在烛光下泛着潮意。
「小妖精……今夜可别想喘息。」
其中一名高大男子舔了舔嘴角,手掌粗犷,直接抓住她柔软的腰肢往怀里一带。
怜香吐气如兰,唇角勾出一抹媚笑,指尖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指腹在他的腰际轻轻划过:「嗯……奴家怕是要被诸位大爷折腾坏了呢。」
另一名豪客忍不住咒了声:「骚货!还在嘴硬?」
说罢,猛地抬手捏住她下巴,逼得她仰头,红唇微张,吐出细碎的娇吟。
「妈的,越浪就越想肏死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