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浑身一颤,酒意像被瞬间驱散,脑子清醒得骇人。他猛地挣扎起来,声音带着颤抖:「不丶不要……放开我!」
「不放。」豪客低低笑着,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粗哑欲火,「长这麽俊,後头肯定比娘们还紧。爷今天偏要试试。」
下一瞬,巨大的撑裂感猛地涌上。
「啊——!」程野闷哼一声,指尖死死抓住床单,薄汗瞬间湿透後背。身体本能地颤抖,整个人被逼得像弓一样绷紧。
豪客低吼一声,呼吸灼热得像火烧,手掌紧扣在他腰上,强硬地逼开那道狭窄关口,声音压得哑低:「操……这里收得死紧,像要把爷吞进去一样……」
「不丶不要……」程野声音发抖,额角冷汗直流,眼角因疼痛微微泛红,牙关咬得死紧,胸膛剧烈起伏。
豪客却被这副模样撩得更狠,喘息像兽吼般压在耳边,粗声低语:「乖一点……待会儿就舒服了。」
动作慢慢加深,每一次逼近都像要把程野撕开。他全身的肌肉因疼痛而颤抖,薄唇被咬得发白,眼神浑浊,却只能被牢牢压制。
不知过了多久,麻木终於取代了最初的痛楚,感觉开始慢慢转向陌生的烫意。程野浑身湿透,喘息急促,脑子一片混乱,羞愤与莫名的颤栗交错,让他不敢再去想自己此刻的模样。
豪客低笑着俯在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近乎掠夺:「哈……爷就说嘛,男人也会被肏得爽得直颤,对不对?」
程野闭着眼,颤抖得连指尖都泛白,却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拒绝。
豪客扣着程野的腰,身体沉沉压下,每一次深入都重得惊人,撞得床榻吱呀作响。
「操……这里紧得要命,像是咬着不放……」男人喘得粗重,额角冒着细汗,声音低哑得像兽吼,「爷今天算是捡着宝了。」
程野被逼得上半身几乎贴在床榻上,双臂被压在身下,薄汗湿透衣襟。他咬紧牙关,额角青筋微鼓,浑身颤得厉害,声音因憋着不让自己出声而断断续续。
忽然,豪客的手掌从腰线滑下,顺势握住了他前方早被逼得滚烫的地方。粗糙的掌心包裹着,指尖按在最敏感的顶端来回揉捏。
「哈哈……说不要,这里却比爷还硬。」豪客气息灼热,语气带着浓烈的戏谑,「你们这种俊俏掌柜啊,嘴巴一套丶身子一套……可真骚得很。」
「住手……不要……」程野的声音颤得不像样,薄唇被咬得泛白,眼尾染上细细红意,浑身紧绷得像一张弓。
豪客低笑着凑近,湿热的呼吸灼在他耳边,压着嗓子说:「放心,爷会把你这里前後一起玩得开开的。」
下一刻,後方猛地一顶,前方同时被手掌死死揉住,双重刺激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啊——!」程野终於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压在喉间,细汗一滴滴沿着锁骨滚落。
豪客呼吸急促,声音沙哑,带着压不住的兴奋:「瞧瞧你这样儿……叫得真好听,男人被肏着也能爽得要命吧?」
程野咬着牙不回话,可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全乱,身体早被逼到极限,羞耻与快感交错,理智像被一寸寸剥开。
豪客扣着程野的腰,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撞入都深得惊人,床榻被震得咯吱作响。
「操……这里收得死紧,像是要把爷的都吞了!」男人低吼着,满脸潮红,额角的青筋鼓起,粗重的喘息像兽般落在耳边。
程野被逼得全身颤抖,手臂无力地撑在床榻上,指尖死死掐着床单,薄汗从脊背一滴滴滚落。他想憋着声,可每一次重顶都像把理智捶碎,喉咙里止不住地渗出压抑的闷哼。
豪客一手扣着他後腰,另一只手却没有闲着,包裹着前方滚烫的硬热,指腹死死摩挲着最敏感的尖端。
「嘿……硬得跟铁棍似的,还装什麽清高?男人被肏着也能爽成这样?」
程野咬紧牙关,薄唇被咬得泛白,可身体被双重刺激逼到极限,理智早被搅得七零八落,指尖颤抖着抓紧床单,喘息像快要溢出胸腔。
豪客忽然俯下身,贴在他耳侧,低沉的声音像魔咒般压进骨缝里:「再忍着也没用,你下面早就诚实得很。乖点,把声音放出来……」
话未说完,後方猛地重重一顶,前方同时被手掌死死套弄。强烈的快感像被同时点燃的火线,程野浑身猛地一震,腰身颤得厉害,喉咙里闷出一声压不住的低吟。
「操……爽不爽?说话啊!」豪客喘得急促,语气带着侵略的命令。
程野闭着眼,薄汗湿透发丝,眼角泛红,理智与羞耻在脑海里乱撞,可身体像被撕开了防线般颤抖不止,气息全乱。他死死咬着唇,不想承认,可下一刻,一阵颤栗不可避免地席卷全身。
热意自前方失控地喷溅出来,身体被逼到极致,像被抽空力气般瘫在床上。
豪客俯视着他喘息的模样,低笑着在耳边压下一句粗声低语:「哈……看吧,男人被肏着,也能爽得射了不是?」
程野浑身湿透,薄肩微微颤抖,眼尾潮红,喘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羞辱丶混乱与陌生快感交错,像一场失控的风暴,把他整个人拖进了陌生的深渊。
程野才刚喘得上气,下身依旧还在因馀韵微微颤抖,後方却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豪客低笑一声,粗重的气息落在他颈侧,声音压得哑低又带着侵略感:「怎麽,才射一次就软了?爷才刚开始呢……」
话音未落,腰间猛地被扣紧,下一下撞得更深,力道沉重得像要把人钉死在床榻上。程野闷哼一声,整个人被逼得前胸贴紧榻面,额角冒出冷汗,指尖死死抓着床单,关节泛白。
「不……不要……太丶太深了……」他气息混乱,声音被压得颤抖,整张脸泛红得惊人。
豪客却像被撩得更狠,粗哑的低吼贴在耳边,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快意:「操,越紧爷越爽。你这後头像小钳子似的,夹得爷拔不出来……」
说着,他一手依旧死死扣着程野的腰,另一手却再次伸到前方,掌心包裹住敏感处,沾着湿热在那上头慢慢揉捏起来。
「哈……刚射过就软成这样?爷偏不让你歇。」豪客的声音粗哑低沉,带着恶意的愉悦,「等会儿再让你射一次。」
「不……别……」程野整个人颤得厉害,呼吸被搅得乱七八糟,羞耻与抗拒在脑海里乱撞,偏偏身体被迫高涨的敏感,完全背叛了意志。
每一次抽送,都撞得深重无比,混着粗粝的摩擦声,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几乎分不清是疼还是麻。
豪客低低压着嗓子笑,声音近得像贴进耳骨:「瞧你这模样……真他妈是天生的,被肏得越狠,这里就越快硬起来。」
那句话像刀一样割进心里,羞辱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体被逼着颤抖,胸膛起伏剧烈,额角细汗沿着脸侧一滴滴滚下。
忽然,後方猛地一顶,手上同时收紧。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像被电过一样僵住,眼前一片空白,喉咙里闷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吟,身体完全被操弄到失控。
豪客喘着气,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滴落在程野耳畔,声音哑得像砂砾碾过:「乖,再给爷射一次。」
房内的气味浓得化不开,混着酒气丶汗味与压抑不住的闷响,床榻被撞得吱呀作响。
程野整个人被死死压在榻上,後方剧烈的动作让他浑身颤抖,薄汗沿着脊背蜿蜒而下,指尖死死抓着床单,喘息乱得快要散架。
就在这时,门外的脚步声悄无声息停下。
秦嬷嬷原本是听见吵动过来查看,一推门,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愣在原地。
烛火昏黄,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叠翻覆。清俊的男人被压得动弹不得,额角的汗闪着光,後方那豪客红着眼死死扣住他的腰,动作粗犷得近乎疯狂。
程野的声音被压得极低,带着压抑不住的闷吟与喘息,偶尔破碎的低语像是乞求,又像是挣扎。
秦嬷嬷垂在袖下的手微微一紧,眼神里最初掠过一丝震惊,随即却被一抹精光取代。
清俊如娘子,身段纤长,後头竟紧得让豪客失了分寸……
她默不作声,眼底算计翻涌,唇角慢慢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好货啊。」
秦嬷嬷轻轻阖上门,动作极轻,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转身走进昏暗的走廊。
她的背影消失在烛影深处,眼神却早已在算计:
若能让他挂牌,醉红楼必定多一块能撑场面的活招牌。
房内,程野浑然不知有人看见了一切,
被粗重的喘息和交叠的声响压得满脑空白,
只觉得这一夜,长得像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