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艳名初起(1 / 2)

夜幕低垂,醉红楼里早已灯火通明,香烟萦绕,脂粉气混着酒气,甜腻得让人心头发烫。厅中坐满了爷们,粗豪的江湖客丶满身肥膘的财主,眼睛都盯着楼梯口。

有人早忍不住开口,议论声四起——

「听说今夜的新红牌不是处?」

「肏,这还叫红牌?不怕砸了招牌?」

「操你娘的,真要骚得够味儿,老子掏再多银子也认了!」

满堂吵得像市集,酒杯拍得叮叮响,个个眼里都冒着火。

就在这时,秦嬷嬷猛地一拍桌,尖细却带威势的嗓音压过了全场:「都给老娘听好了!怜香的确不是处,可她的骚劲儿,保你们花的每一分银子都不冤!谁不信,就来试试,把她肏哭了再说!」

话音一落,楼下立刻安静,所有目光齐刷刷盯向楼梯。

红纱轻轻一掀,怜香扭着腰款款走下。她只披着一层薄薄的红纱,雪白的奶子半遮半掩,乳尖硬挺得顶起纱衣,随着步子晃动欲露不露。腰间与脚踝铃铛叮叮响,香气一阵阵扑散开来,把男人的心全勾得直痒。

她眼神媚得要命,走到场中,先一屁股坐到一个财主腿上,香软的屁股压下去,隔着衣料就把他那话儿压得硬梆梆。财主浑身一颤,脸涨得通红,忍不住低骂:「肏!这娘们儿骚得要命!」

怜香咯咯浪笑,手掌从他胸口往下滑,停在胯间,指尖轻轻一勾,那话儿立刻热得发烫。她红唇凑近,吐气如兰:「爷,要不要当场把奴家肏哭?」

财主眼里火光直冒,差点当场翻身压上去,她却猛地扭腰起身,笑着转到隔桌大汉怀里。大汉满脸横肉,被她小手直接抓住胯下,硬得像铁棍。怜香还故意捏了两把,浪声低低:「这麽硬,不拿来肏奴家,不觉可惜吗?」

大汉眼珠都红了,呼吸粗得像牛,却还没来得及动手,怜香又猛地抽身,乾脆往第三个年轻公子怀里一坐。她奶子直接往他脸上一压,另一手隔着衣料搓弄他的鸡巴,笑得骚浪:「小公子,敢不敢掏银子,把奴家肏到榨乾?」

那小子被闷得满脸通红,胯下硬得快撑破裤子,骂咧:「妈的,老子快忍不住了!」

满堂爷们全被她这一轮挑逗弄得青筋暴起,眼睛像饿狼一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就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怜香却偏偏抽身起来,红纱一抖,扭着水蛇腰朝楼上走。脚踝铃铛叮叮作响,她回首媚笑,红唇轻启:「哪位爷银子多,就来楼上,把奴家肏到哭吧──」

一句话,楼下瞬间炸开,酒盏拍桌,银票啪啪飞舞,满堂红了眼。

怜香才扭着腰上楼,楼下立刻炸开了锅,吵得整个厅都快掀翻。秦嬷嬷挥着帕子,尖声压过满场喧哗:「首夜挂牌!怜香只伺候三位爷!谁银子多,谁先肏!起拍五百两!」

话音刚落,厅里瞬间沸腾。

「五百两!」

「老子出六百!」

「肏他妈的,爷给七百!」

银票在空中飞得乱舞,桌案震得叮当直响。秦嬷嬷眼角堆满了笑,帕子抖得快飞起来,满脸的得意。

程野立在人群边上,双手背後,脸色沉得看不出喜怒,目光却死死盯着楼梯口。满堂男人争着喊价,要用银子把怜香买上床,声音一波比一波高,灼得他胸口像压着一团火,喉咙乾得发紧。

旁边一个喝得烂醉的江湖客伸头过来,嘿嘿低声笑骂:「娘的,这怜香值这麽多银子,肏起来肯定够浪!」

程野斜眼看他一眼,嗓音低哑,语气淡得近乎冷漠:「是不是浪,一会儿上去肏过就知道了。」

江湖客先是一怔,随即笑得下流,拍了拍他肩头:「兄弟好眼力!嘿嘿,今晚不掏银子怕是得後悔!」

价码一路飙升,很快破了两千,最後终於被一名穿锦服的富商一口气拍下三千两,夺得首个资格。

秦嬷嬷帕子一甩,尖声喝道:「三千两!头一个名额归韩爷!」

满堂哗然,韩爷脸涨得通红,笑得眼缝都快挤没了,银票啪地拍桌,扯着衣袖跟着小厮兴冲冲上楼去。

程野目光一直追着那人的背影,心口闷得像压了块烫铁。他强忍着,抿紧嘴唇,指节攥得死白。

房门被推开时,烛火摇曳,屋内香气甜腻,氤氲得让人血脉翻涌。怜香早已换过一袭更薄的红纱,懒懒横躺在雕花大床上,半侧着身,纤腰微弯,两条雪白长腿若隐若现。她一条手臂枕着脑袋,另一手指尖蘸了酒水,慢慢从锁骨划到乳峰,留下晶亮的痕迹,媚眼似水,含笑等着人上钩。

韩爷跨进门来,满脸通红,喘得像头牛。见到床上的妖娆身影,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脖子一梗,低声咒骂:「娘的……爷还没碰呢,就快硬炸了!」

怜香听见,嫣然一笑,红唇微启,声音勾得人骨头都酥:「韩爷花了三千两,奴家这副身子便是爷的了。」

她慢慢起身,膝盖一屈跪在床沿,双手探过去,隔着韩爷的裤裆,掌心贴上那早已撑得紧绷的隆起。轻轻一握,她便感受到那粗长的热度,指尖一颤,媚眼半阖,心底暗暗惊叹:

这韩爷的东西,比楼下瞧着的要粗得多……怕是能把奴家的骚穴撑到发疼。

但她不退反进,红唇凑上去隔着衣料吹了口热气,声音比刚才更浪:「韩爷这话儿好大……奴家一会儿可得好好张着骚穴伺候,不然怕是含不住。」

韩爷听得浑身颤,哆嗦着急忙去解裤带,手忙脚乱间,那话儿弹出来时,怜香瞳孔微缩,心里又是一惊,红唇却勾出笑意,吐息热得发烫:

「啧……这麽粗,今晚怕是要被肏到哭了。」

说着,她俯下身,红唇张开,先含住了韩爷的前端,舌尖缓缓绕圈,吮得湿声暧昧。韩爷仰头闷哼一声,粗重喘息充满整个屋子。

怜香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场,今晚她要的可不止是让韩爷爽。

怜香跪在床沿,红唇含着韩爷的前端,舌尖打着圈,一边慢慢收紧小嘴,一边吐出暧昧的水声。她每退开一寸,又立刻再含下去,直至嗓音被顶得微微发颤,眼角泛着水光,媚得要命。

韩爷仰头闷哼,粗重的喘息从鼻腔冲出,捏着她的头发低声咒骂:「小骚蹄子……吸得爷要炸了!」

怜香咯咯一笑,吐息灼热,抬眼看他,眼神媚得像能滴水:「韩爷急什麽,奴家先把你伺候得硬邦邦,再让你肏个痛快。」

片刻後,韩爷粗喘着撑住床沿,腰间那话儿硬得惊人,青筋暴起,热得像烧铁一般。怜香伸手握住,手腕微抖,嘴角却弯出一抹坏笑,转身退到床中央,双膝微张,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柔韧抬起,用手指分开自己湿滑的穴口,媚声哀求:「韩爷……快进来肏奴家吧。」

韩爷再也忍不住,扑身上床,扶着那滚烫粗硬的东西对准穴口,一口气捅了进去。怜香闷哼一声,双手攥紧床单,眼尾泛红,整个人被撑得颤了颤,腰肢扭得更浪,气息浓得像火烧。

「肏……这骚穴……夹得爷……啊丶爷顶不住!」韩爷声音颤着,刚冲没几下,额头就渗出了汗。

怜香却被他的粗度涨得眼角泛水,嗓音柔媚颤抖:「韩爷……奴家的穴是不是紧得很?」

「紧……太紧了!」韩爷喘得像拉风箱,一声低吼,腰猛地一挺,整个人僵住。

怜香瞪着媚眼,感觉里头一阵滚烫灌满,心里暗暗翻白眼:才几下就射了?这点本事也敢拍三千两……

韩爷瘫在她身上,浑身发抖,喘息急促。怜香却没半分满足,反倒伸手握住那还半软的东西,手腕灵巧地套弄,低声浪笑:「韩爷,这就完了?银子花了可不能白费,奴家还没爽呢……」

韩爷浑身一颤,被她这麽一弄,没过多久又硬得像铁。怜香翻身骑上去,纤腰一沉,直接把那话儿吞进穴里。她双手撑在韩爷胸口,抬起腰肢自己动起来,整张脸红得似火,口中逸出暧昧的浪声:「嗯啊……还是奴家自己动快……舒服得多……」

烛火摇曳下,怜香腰肢起落如潮,把自己想要的全都拿到手。

屋里旖旎的浪声终於平息,怜香一身薄汗,红纱半挂,香肩起伏,眼角还带着潮红,媚得要命。韩爷早被榨得浑身发软,瘫在床上久久回不过神,喘息粗得像拉风箱。

足足歇了好一会儿,他才扶着墙站起来,扣好裤子,双腿还在打颤。临出门时,怜香懒懒侧身,媚眼看他一眼,还伸手抚了抚自己湿润的穴口,低声笑道:「韩爷,这就走了?奴家可还没尽兴呢。」

韩爷身子一抖,低骂了句「骚狐狸精」,逃似的出门。

楼下早围满了人,等见他回来,一个个眼睛死死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韩爷被瞧得脸更红了,心里既得意又有些丢脸,硬着脖子挤出一句:「她那骚穴……妈的,紧得能夹断爷的根!」

满堂哗然,有人忍不住骂咧:「操!老子银票都准备好了,再不上楼要憋疯!」

秦嬷嬷见时机正好,啪地一拍帕子,笑得眼角皱纹全开:「第二个名额,还是老规矩,谁银子多,谁先肏!起拍一千两!」

瞬间,厅里炸了锅,众人红着眼疯了一样往外甩银票。

程野站在一旁,脸色冷沉,胸腔火烧似的烫。他努力压住翻涌的情绪,装出一副冷静模样,低声靠近秦嬷嬷耳边道:「左边那位黑袍老爷,手里银票最足,先挑他。」

秦嬷嬷眼神一亮,帕子一甩,尖声喊道:「一千五百两!第二个名额归陆老爷!」

陆老爷满脸喜色,抖着手递上银票,跟着小厮急匆匆上楼。

程野目光追着那背影,喉头微微滚动,眉心紧锁,胸口闷得发烫。他勉强压住情绪,双手背在身後,指节却因攥得过紧而泛白。

房门再度被推开,烛火摇曳,屋内甜腻的香气还未散去。怜香早已换上一袭更薄的轻纱,红纱几乎遮不住身子,纤腰雪腿一览无遗。她半跪在床沿,眼尾带水,红唇微翘,媚声如丝:「陆爷,花了这麽多银子,可得把奴家肏得舒服才行呀……」

陆老爷早被她这姿态撩得眼神发红,解裤带的手抖个不停。那话儿甫一弹出,怜香眼尾微挑,心中暗暗一想:

这粗度虽不如韩爷,但若能冲得狠,照样能让奴家爽得失神。

她脸上却半分不露,反而俯身凑近,吐息灼热,红唇轻轻掠过前端,舌尖一挑,媚得要命:「陆爷好雄伟……奴家先替你伺候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