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那么温柔又好像能治愈一切的人吗?
我想,应该没有吧。
我逐渐沦陷在他热烈的眼瞳里,他教我牵手、接吻,教我如何去爱,将我宠的像个孩子一样。
他会答应我很多很多事,会暗戳戳地向我告白,夜夜噩梦时会将我搂在怀里轻声安抚地陪我,哪怕自己一夜不睡。
我……好喜欢他啊。
可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一个连皮肤接触都被剥夺的人,要如何去爱一个人呢?
他热烈如太阳一样,我突然明白了飞蛾扑火时的感觉,或许飞蛾也想感受那片刻的温暖吧?
如果我真能说出口,我也想大方向你告白——
后来,我将我不敢说出口的爱意,写进了书里,那是我……最长情的告白。
严老师,我爱你,若人可以真正归属于一个人,那我想完全归属于你,在你身旁画地为牢,成为你终生的禁脔,被你爱抚,为你哭泣。
*
也说不出什么情绪,但莫名地让贺逐青有些心虚。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贺逐青懵了。
不对,他什么也没做,他怎么就心虚了,他为什么要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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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了几秒,严趋最终还是投降了,伸出手笑,“过来。”
贺逐青贪恋他的拥抱,又主动上前钻进了他的怀里。
他们现在已经可以亲密到脸颊相贴的程度,仿佛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哪怕他知道严老师就是在套路他,却还是会甘之如饴地跳进去。
“所以,要不要上去睡觉?”严趋手掌揉了揉他的头发。
“好,你先上去,我洗漱完之后再上去。”贺逐青别扭极了,压下了心中的不舍。
“嗯,乖。”严趋又抱了他一会儿,才下楼回去,等到洗完澡了以后,就将东西都收拾完。
当收拾到最后一个东西时,他愣怔了一秒,嘴角微微上扬,将木牌留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正是那天在许愿树下买的许愿牌,上面有他写下的愿望。
他希望,等他走了以后,贺逐青能看到。
刚把抽屉合上,就传来了敲门声。
“来了。”严趋将门打开,正是贺逐青穿着居家服,略微拘谨地站着。
“我来了。”贺逐青很拘束,哪怕这个套房他曾经也来过无数次,但还是……
“进来吧。”严趋攥住他的手腕,将人拉了进来,把门给关上。
“我刚收拾完东西,明天早上八点多我去开车,然后回市里,我就是本市人,在兴承大学当老师,你可以随时来玩,到时候给我发消息,我接你。”
“兴承大学啊,好厉害。”贺逐青瞳孔微缩,能够以城市名当大学名的学校,基本上都是不错的。
而兴承市,属于二线城市,大学很多,但最为出名的大学就是兴承大学,他居然在兴承大学当教授。
确实能力很强,而且周绥也在兴承大学上学,因为他本人不能和别人进行肢体接触,所以一直说去,也没去过。
“还好吧,就是子随父业,我父亲也在兴承大学当教授,只是我和他不在同一个学院。”
严趋将他拉到主卧,“主卧的沙发可以变成折叠床,我睡沙发,你睡床,有事叫我就行。”
“啊?这怎么行,我睡沙发吧。”贺逐青愕然,连忙摆手,这怎么合适。
“听我的。”严趋让他坐在床上,手扶在他的肩膀上,笑道:“明天就是想让我陪你,也找不到人,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