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傅权霄缓步走过去,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奇妙、感动、恍悟、懊悔、被突然击中的幸福。
他走过去抱住了谢钰元,执起他的手吻了吻戴着?那枚婚戒的无名指,又亲了亲他:“我好爱你。”
谢钰元耳垂微热,也亲了他一下:“我也爱你。”
傅权霄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戒盒,戒盒仍然放在那个沉香木方盒中,和那个编号为z的黑色宝盒一起放在了书房。
傅权霄取出婚戒,戴在了无名指上,轻轻抚了抚它,奇怪的是,当初他那么执着?地带着?婚戒想?要向钰元寻求一个答案,寻求他们之?间?的一个可?能,想?要钰元和他都戴上婚戒。
可?在他明白了钰元的心意之?后,他一次都没有想?到过,可?以让钰元和他都戴上婚戒。
或许是因为,这时候的他,已?经不再需要依靠外物来作凭依强化了。
他已?经确切地知道,谢钰元爱他。
傅权霄把那个编号z的黑色宝物盒子藏起来,拿着?戒盒回到卧室,和谢钰元的那个空戒盒一起齐地放在他们的卧室抽屉里。
“再也不摘下。”他戴着?婚戒的左手交叠上了谢钰元的左手,两人的十指交叉握在一起,两枚婚戒交相叠映着?。
他翻过钰元的手,在他的手心上珍惜地亲了亲。
“嗯。”谢钰元看着?两人无名指上的婚戒,弯了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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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爷爷年?纪大了,常年?住在E国的巴斯顿温泉庄园休养身?体,每年?的寿宴也在这里,今年?不是大寿,没有对外广宴宾客,前来祝寿的都是傅家的人。
饶是如此,个一楼二楼宴会大厅也都坐得满满当当,寒暄交流之?间?,声音嗡嗡作响。
傅家支脉广袤,只要是五服以内沾亲带故的,能来的都来了。二楼宴会厅则是主寿宴场,坐的都是傅家嫡脉的子孙。
傅权霄和谢钰元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傅爷爷在三楼到二楼间?的旋转楼梯出现的时候,诺大的一楼二楼宴会大厅一下子就安静了,众人齐刷刷地看着?他们。
傅爷爷对一楼的众人点头致意,在两人的搀扶下走进了二楼的主寿宴厅。
“爷爷,您坐。”傅权霄拉开了主桌前的主位寿星椅,谢钰元扶着?傅爷爷坐下。
“好,好孩子,你们也坐吧,坐我手边。”傅爷爷拍了拍两人的手。
傅权霄和谢钰元从善如流地在傅爷爷的左手边第一、第?二顺位坐下,挨在一起。
随后,傅爷爷对刚刚站起来迎接他的众人压了压手:“都坐,都坐。”
其?他人,尤其?是傅大伯、傅二伯、傅姑姑等?人目光复杂地看了傅权霄和谢钰元一眼,纷纷坐下。
负责主持这场寿宴的司仪傅利仁——傅二伯的儿子、傅权霄的堂兄——也目光复杂地看了傅权霄一眼,收回心神,开始主持爷爷的寿宴。
傅爷爷致辞后,两个五六岁的小玄孙上前来送上鲜花、寿桃,傅爷爷笑得合不拢嘴地收下。
随后,众人依次给傅爷爷送上自己准备的寿礼,谢钰元和傅权霄也送上了自己准备的礼物。
最后,他们拍了一张大的全家福合照,傅权霄推着?一辆蛋糕车走过来,上面放着?一个七层的大蛋糕。
吹蜡烛、唱祝寿歌,切蛋糕仪式之?后,这场“宴”才真正地开始了,众人纷纷坐回原位,开始敬酒、吃饭、谈天。
宴过两旬,傅爷爷前往一楼宴会大厅,向一楼来向他祝寿的众亲朋致辞、以茶代酒,这次傅姑姑搀着?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