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不是,什么人啊。”路人甩袖离开。
街坊们注意到什么样的食客都有,就知道林知了没请托。只因衣服可以租,气质没法改变,不是有句话吗,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再说了,最先出现的是一群小公子,哪家爹娘舍得叫孩子出来骗人。常言道: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小小年纪就干这种事,长大后还了得。
未时左右街上人少了,商户们该用饭了,被林知了卤肉炸饼的香味馋的饥肠辘辘的商户选择锁上门去仁和楼用饭。
林知了馋的不止附近商户,还有住得近难免从仁和楼附近经过的坊间百姓。她们踏春归来看到仁和楼一楼坐满,心说换了东家就是不一样。随后看到有人从里面出来就问味道如何。
食客毫不吝啬地夸赞,伙计和善,饭菜好吃不贵,虽然不如自己开火做便宜,但算上味道,不如买着吃。
吃够了家里饭菜的男男女女因为店里人多好奇也踏进仁和楼。
未时一刻,仁和楼一楼二楼座无虚席,除了林知了如老僧入定般守着柜台,伙计、厨子、洗碗工,连薛理都忙成陀螺。
申时左右,最后一位客人离开,刘丽娘瘫在身后的椅子上,双臂没了知觉。
洗碗工累得趴在桌上休息。
伙计们靠墙坐。
薛理用手当扇子,“怎么突然这么多人?”
林知了也没有料到这么多人。怀疑跟先前脾气火爆的食客在门外嚷嚷一通有关。林知了担心把话说太满明日客人少一半她颜面扫地:“兴许街坊四邻给面子。你们休息,我看看还剩多少。”
刘丽娘有气无力地说:“拉面和刀削面没了。”
刘丽娘两边的四个厨子回答:“烙饼和炸饼没了。”
薛瑜:“坛子里的肉和油炸里脊也卖完了。好像只剩点汤和胡辣汤豆腐脑。”
林知了打开锅盖,看到还剩半锅胡辣汤和半锅豆腐脑:“以后早上做胡辣汤和豆腐脑。”
薛瑜:“我们为什么不自己做豆浆啊?”
现在做豆腐脑的豆浆是找人买的。林知了看向伙计:“日后晚上泡黄豆,早上起来磨豆浆?”
伙计们累得不接茬。
厨子试探地问:“掌柜的先前说要是赚了钱就,就请示东家给我们发钱,这话还作数吗?”
林知了朝洗碗工看去:“都有!”
厨子看向伙计们。
从东宫出来的宫女,现在也是拉面厨子,她开口说:“我们轮流磨豆浆。自己做也比买别人的吃着踏实。掌柜的,以后红豆沙也自己做吧。”
从东宫膳房出来的小太监说:“我会做红豆沙,以前做过红豆饼。”
“这些事你们自己安排。你们只要记住一点,我说到做到!”林知了说完去后厨拿碗筷,给每人盛一碗胡辣汤和一碗豆腐脑。洗碗工慌忙起身,满心惶恐:“哪能叫掌柜的给我们盛饭!”
“你们都忙,只有我什么都没干。”林知了看向薛理,“你吃什么啊?”
薛理指着汤。
林知了给他盛一碗骨头汤。薛瑜指着喉咙说渴,林知了也给她盛一碗。准备给他们每人一个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