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理不想看到他二婶一家就追过来,怎么也没想到过了一顿饭他还记得:“我在教你做事。”
“阿姐可以教我!”小孩很生气,“姐夫,你不要骗小孩,我五岁!”
薛理:“你说我有没有帮你?”
“院长先生不叫我扫地,他说我还小,你才扫地。阿姐,我不要和姐夫去书院。不教我写字也不教我读书,就叫我扫地和玩!”
林知了看着薛理要解释。
薛理叹气:“我忙啊。”
“你忙着看书吗?”小鸽子问,“姐夫,又不是先生,不是学生,看书干什么啊?你是懒!跟瑞哥一样懒!”
林知了听明白了,薛理第一天上班千头万绪没空照顾小孩。她不禁摸摸弟弟的小脑袋瓜,忍不住想笑。
薛理看见状说道:“我烧火。你跟他解释。”
林知了担心小孩藏不住话,没有说实话,没想到他人不大脾气这么大。抱着他到卧室,林知了低声说:“你姐夫去书院当先生。但是很多坏人不想让你姐夫当先生赚很多钱,他就和别人说当书吏。婆婆和二哥都不知道。家里只有你我和你姐夫知道。明白了吗?”
小孩惊得睁大眼睛,想起不可以叫人知道慌忙捂住嘴巴:“姐夫看书是要教学生啊?”
“是的呀。你姐夫在书院的差事是扫地。”
“阿姐为什么说是书吏啊?”
林知了:“若是说你姐夫去书院扫地,婆婆会阻止。书吏是骗她的。”
“为什么不可以告诉婆婆?”
林知了:“担心婆婆说漏了嘴被蠢二婶知道啊。要是被二婶知道你姐夫每月可以赚很多钱,她会叫你姐夫给薛瑞买笔墨纸砚。”
“瑞哥那么懒,买也是白买!”
这话可不像小孩的语气,林知了怀疑又是听薛二哥说的。
“拉钩。不许告诉任何人啊。”林知了伸出手指。
小孩郑重点头。
林知了:“姐夫还讨厌吗?”
“我原谅他了。”
薛理进门听着奶声奶气的话不禁摇头。到了里间问出心底疑惑,“二哥下午做什么去了?身上什么味啊?”
林知了顿时想笑,可一想到主意是她出的又不好意思,忍着笑说下午他去给猪接生,今晚吃的排骨肉就是人家给的。
“今晚吃的是排骨肉?”今晚的肉很香,薛理一直很疑惑,晚饭谁做的,羊肉竟然没有一丝腥膻味。
林知了颔首。
“改日——下个月我拿到束脩,再买几块。”
小鸽子放心地“嗷”一声。薛理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听见啦!”小鸽子捂住嘴巴,“你说束脩。只有先生才能拿到束脩。二哥说过,婆婆也说过,给姐夫交束脩。”
薛理松了一口气,摸摸他的小脑袋:“你给我守口如瓶!否则别想跟我去书院。”
小孩扭头背对着他。
林知了好奇地问:“你俩不会从书院一直到家都在斗气吧?”
“他跟我绝交!也不知跟谁学的,还知道绝交!”薛理想起正事,拿起盆去厨房端一盆水给小孩洗脸擦身体。
又过了三日,城中酒店都加了桂花藕,林知了和刘丽娘便结束桂花藕的生意。林知了本想歇一日,谁知早上醒来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
薛理见她脸色发白,下意识想说看你晚上还闹不闹。猛然想起这两晚她没闹,她习武累得身体酸乏:“我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