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柳拂风紧紧皱了眉。
什么玩意儿?这里头藏的,竟然是一本书?
他拿到手里,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检查过,就是一本很单纯的书,《诗经》,没夹杂其它东西,也没奇怪的味道,未经过任何狠活处理,九成新,市井坊间随处可以买到。
哥哥要找的,是这种东西?想看书给嫂子写情诗,随便买一本不就行了?哥哥追找的人也奇怪,藏什么不好,藏一本《诗经》?
柳拂风百思不得其解。
哥哥所有行迹里,未有半点《诗经》的信号,卷宗中标记也仅是记录在意的点,遂本人肯定还未到过这里,就算来了,肯定也没看到这本书,他自认今次行动未有错漏,哥哥要找的,就是这个格柜里的东西,这本《诗经》,到底为什么这么重要?
他很认真的翻了数次,确定它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书,未有任何异样,便改了主意,决定暂时不偷走,看看之后能不能想通关窍。
想通了逻辑链,他这次能来,下次还能来,可没想通,随意拿走了,打草惊蛇,别人发现了立刻改了,他到时候不得重新找?
柳拂风快速关好柜门,上锁,撤离……
撤不了一点,有人!
他确认自己足够小心,行踪没有问题,难道被人坑了?
跑当然是要跑的,轻功在身,他从不怕这种危险,可围堵他的人下手非常狠,路数阴森,是哥哥的敌人?
正好,他对这些事一无所知,你们既然来了,就给我解个惑吧!
柳拂风自知身手不敌,一点不硬上,就用轻功遛他们,还专门往隐秘的地方钻,一群人他打不过,要是遛到一个拉胯的,不就能对付了?
他还不想偷偷摸摸小打小闹了,扬起胳膊,扣动袖箭机关——
都热闹起来吧!
他这手射不中目标的歪箭,这不就有用了?他都不知道射向哪里,敌人能料准?
想杀我是吧,来啊,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
家里嫂子可是说过的,出门在外,不能被欺负了,有人非要不懂事,不用留脸面!
趁乱搞事,信息能多得一点是一点,反正他现在蒙着脸呢,没人知道他是府衙捕头柳泽雷!
殷归止站在高处,静静看着这一幕。
果然一如所料,鱼儿咬钩了。
柳泽雷今晚上舫,就是秘密查兵器案的,与这条利益线没半点相干,否则别人发现端倪,就不是下杀手,而是请到私密处相谈。
他松了口气,松完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提着心。
不过见了几次,相处不足四日,他就已经爱惜这个人才了?
捕头果然极擅哄人,不动声色间蛊惑心神,润物细无声,怪不得蕴公子顶不住。
殷归止敢做钓鱼计划,自然有能力兜底,试出结果,向坏有向坏的路数,向好有向好的方案,他跃身往下,截住了这批追向捕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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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雷厉风行,一边悄无声息掳晕这些人,扔给追着信号而来的暗卫秘密带走审问,一边还得躲避捕头故意射偏的各种短箭。
也不知柳泽雷怎么做到的,每一箭都偏,都射不中来人追上去的身影,偏偏反应快要躲时,就发现箭准的很,正冲着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