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丁与焦油流了一地。 他抖一抖剩馀的嘲讽与不甘,直到弧度变得轻盈。 男人的唇,赤裸得不能再赤裸了。他激切地洗涤,然後拼装回去。 啊,终於回来了。 他放心地叹了一口气。 那隐瞒了整个生命的痛楚, 无比正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