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动作(2 / 2)

无限神职 忘记穿马甲 5764 字 9小时前

「?」

「那不是宋家的大公子吗?」

「怎麽被押到了公堂上?」

「还有宋夫人,母子一起来了?」

「莫不是要告什麽人,看那宋大少被打的。」

「打成这样,谁下的手,这宋大少的功夫不错啊,之前在武祭上跟小黄神医打得有来有回的,虽然最后惜败,但也不是什麽人都能欺到他头上的吧?」

「哎,什麽惜败,那是小黄神医照顾宋家的面子,留手了,要不要就他那点功夫,也能跟小黄神医过上几十招?」

众人议论纷纷,却搞不清楚状况。

「肃静!」

就在此时,堂木一拍,压住了众人议论。

县令坐于堂上,李清宋冠母子被强押在下方,一旁还摆放着一具泥土沾染的女户。

此情此景,终让众人觉察不对。

但还未言语,那县令便已出声:「宋冠,现有人告你母子二人,杀害宋家侍女宋玉莲,且死后淫辱,埋户荒野,以逃法外,你二人认是不认?」

「不认,我不认!」

被封住穴道的宋冠嘶声一吼,在两个衙差手下挣扎起来,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宋家大公子,我爹是宋氏家主,我太爷爷是——

「住口!」

眼见他要胡言乱语,县令急忙拍木打断,两个衙差也将他死死按住。

县令见此,才松一气,转过目光,看向李清:「李清,你助宋冠埋户灭迹,虽为人母,亲亲相隐,但乃是帮凶,此罪你认是不认?」

「大人,小女认罪,但—」

然而李清目光一转,竟与之辩解起来:「我儿确实错手误杀了那宋玉莲不错,但此女早已卖身于我宋家,昨夜也是她见我儿酒醉,为攀附我宋家家门自荐枕席,只是不想我儿武功在身,醉酒不禁,失手将她误杀,按照我大陈律法,家主杀奴,固然有罪,但罪不至死,何况我儿还是无心,并非有意,小女愿赔万两白银偿罪,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这—」

县令一惬,神色错愣。

李清所说,并非胡言,若那宋玉莲当真卖身为奴,那按照大陈律法,家主杀奴,确实有罪,但罪不至死,若拿得出足够银两,那甚至牢狱之灾都不用受。

「这—」

公堂之人,众人听此,也是理清原委,顿时满堂哗然。

「那宋冠杀了人?」

「杀人埋尸,还说什麽误杀?」

「家主杀奴,便不用偿命?」

「好一个宋家,如此轻贱人命!」

「当真不怕报应?」

「听说山神老爷是宋家先祖—.」

「住口,不可妄言,是他们这些子孙不孝,与神明何干?」

满堂哗然,议论纷纷,甚至引火烧去,指向黄山之神,但很快又被人打断。

山神信仰,已然根深,哪怕出此恶事,也无法将之动摇,起码表明如此。

至于内心·

人心之事,向来难说,有些种子也一旦种下,那终有一日会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公堂之上,县令为难,一时不知如何裁断。

就在此时—

「宋郎中到!」

县衙之外,一声高宣,随后人群排开,一名老者大步而入。

正是......

「宋老太爷?」

看着宋文,众人先是错,随后便生怒火。

「他来干什麽?」

「还用说吗,自是为孙子开脱!」

「休要胡说,宋老太爷不是此等人。」

「那他来此作甚,总不能是大义灭亲吧?」

「这——」

众人议论纷纷,公堂之上县令亦是起身相迎:「宋老大人,你怎麽来了。」

三十年前,宋文便因治小黄村有功,被推举入府封为从七品的屯田员外郎,后又得一次晋升,为屯田郎中,正六品官职,他这七品县令自要相迎。

「老朽前来,只为一事!」

宋武摇了摇头,没有同县令寒暄,而是直接转过目光,看向李清母子。

「老,老爷!?」

被他这目光一触,李清顿时面色惨白,宋冠亦是满眼惶恐。

然而宋文根本不顾,直接拿出一封文书:「我宋家下属,尽是雇工,无一为奴,这是宋玉莲的雇工文书,还请大人明鉴!」

「这—」

县令一惬,随即恍然,接过文书回到堂上,仔细看过之后,再拍堂木向李清二人言语:「你二人还有何话说?」

「我——」

李清话语一滞,但还是强做辩解:「我儿无心,罪不至死!」

「死后淫辱,埋尸荒野,如此也谓无心?」

「哼!」

县令冷哼一声,直接拍下堂木:「堂下听判,案犯宋冠,见色起意,杀害民女宋玉莲,且死后淫辱尸身,罪大恶极,而今打入死牢,上报州府,秋后处斩,其母李清,携手帮凶,污言诡辩,徒刑十年!」

「认罪画押,退堂!」

「威~武!」

在众人错目光中,这一案迅速了结,宋冠被强行画押,李清更是失魂落魄,由衙役双双带走收监。

如此这.

半月后,金阳府。

府衙之中,金阳知府陆景瑞眉头紧皱,看着面前的两封文书。

「宋家!」

陆景瑞拿起一封文书,书中是宋冠一案之事。

对此,他并不意外:「大义灭亲,挽回家声,理所当然。」

「可是这—」

陆景瑞拿起另一封文书,却是奏摺样式:「东平张家,滥杀人命,受害数十,县令包庇,贪赃枉法?」

「他想干什麽!?」

阴司之内,府衙之中,金阳文判陆季亦是眉头紧皱,将一封奏本重重的摔在桌上:「简直胡闹「呵呵呵!」

见他如此,桌案之前,一名身穿大红官袍,横眉黑面的中年顿时轻笑出声:「我早就说过,此子野心勃勃,断不可助长于他,可陆兄你就是不听,非要为他张目,如今终见苦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