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希望他能不那麽理智,只是顺着她的意思多陪陪她就好。
但他偏偏是个将道德和底线看得太重的人。
她轻易勾引不了他,即便她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
盛墨的眼神顺着脸颊滴落到了两人相握的手上。
感受到她滚烫的泪水,沈清翎的呼吸瞬间乱了。
“你......你别哭.......”
“为什麽,你就这麽讨厌我吗?”
“我不讨厌你。”
“那你为什麽还是要拒绝我。”
“因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也是个男人,也会有失控沉溺的时候,可我不爱你,又怎麽能一次次觊觎你的身体。”
“我不在乎,就算十次百次我都是乐意的,我已经不奢求你的心了,就算能给我一点陪伴也好,我心甘情愿。”
她缓缓靠在他的怀里。
他闻到她发间熟悉的香味,想起无数个纠缠的夜晚。
“只是可怜我一次,都不可以吗......”
沈清翎无奈地叹息一声,像是妥协了一般。
她总是这样,用最脆弱的姿态说着最蛊惑的话,在他失控时又突然露出獠牙。
可此刻她睫毛上沾着的水光那样真切,像被雨打湿的蝶翼。
他的抗拒的话都被卡在喉咙里。
盛墨软了来了一遍,现在要来硬的了。
她突然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她坐上了沈清翎的大腿,然後抓住他的手按向自己腰侧。
裙子下的肌肤烫得惊人,腰线柔韧得像一尾蛇,顺着他掌心的弧度微微起伏,性感得要命。
她俯下身吻他耳垂,舌尖轻轻舔过软骨。
“沈清翎,你救过我的命,现在救我的欲火,不是天经地义?”
她另一只手钻进他发间,强迫他低头与自己对视。
那双总是覆着寒冰的眼睛此刻雾蒙蒙的,瞳孔里清晰映出他慌乱的脸。
“还是说......你怕了?怕自己会爱上我?”
沈清翎的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腰侧那道旧疤。
那是他第一次趁她昏睡时偷偷吻过的地方,那时他是真心怜悯她的。
记忆里的触感突然与掌心的温热重叠,像电流击穿脊椎,让他浑身发麻。
“盛墨......”
他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这是错的。”
“错?”女人突然咬住他下唇,不轻不重地碾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那你告诉我,什麽是对的?看着我用刀划自己算对,还是任由那些觊觎你的女人围着你转算对?”
她突然用力掐住他手腕按在自己颈侧。
“要麽现在掐死我,要麽......()我。”
最後两个字她说得又轻又狠,温热的气息喷在他颤抖的唇上。
沈清翎看着她脖颈上被自己按出的红痕,他终於崩溃般闭上眼,拇指狠狠擦过她被吻肿的唇。
“别再用刀。”
“也别再伤害自己。”
盛墨笑了,眼角却再次滑下泪来。
她知道自己赢了。
这个永远把道德感背在身上的男人,终究还是会为她破戒。
当沈清翎滚烫的吻落下来时,她听见他压抑的低喘混着雨声传来。
远处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而房间里的喘息声,早已盖过了雷鸣。
骤然响起的雷鸣让楼下的桑隐从电影中惊醒。
电影已经放了一半,沈清翎却还没下来。
桑隐已经彻底没了耐心。
她起身道:“不行,我要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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