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一颗心全捧到对方手里。
但光这样,好像也不行。
姜姒建议道:“等逛完长城回来,我劝你可以适当的冷他一段时间。”
“为什麽啊?不是应该趁热打铁,一鼓作气吗?”
华国的这些至理名言,克瑞丝现在说起来,那可是头头是道。
“话是这麽说没错,可你也得给他一点思考和反应的时间啊。”
姜姒也不知道怎麽解释才能让她明白这种男女博弈间的微妙心理,只能换了一个最简单的比喻。
“再好的一道菜,你天天吃,顿顿吃,也会腻的吧?”
“不……不腻啊。”克瑞丝都连吃了快一个月的烤鸭了。
现在想想,还是想吃的不行。
姜姒无奈扶额,以前她怎麽没有发现这人是一个吃货!
“总之,你就记住一句话,上赶子不是买卖。”
姜姒道:“风筝你放过吧,感情这种事其实和放风筝是一样的道理,该紧的时候你要紧,该松的时候你要松。”
“你老是把手里的线拽的死死的,风筝不仅飞不高,还容易栽下来。”
“你稍微松一松线,给它一点空间,它反而能飞得更高更远。”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得让它知道,无论它飞得多高,那根线始终攥在你的手里。”
克瑞丝听完,眼睛顿时一亮。
“那行吧,我试试!”
姜姒原以为自己的这番倾囊相授,不说能让她立马抱得美男归吧,至少可以让他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
哪知道,再有消息的时候,竟然是克瑞丝住院了。
姜姒收到消息的时候,简直惊呆了,放下电话就急匆匆赶到了医院。
病房里,克瑞丝此刻手上腿上缠满了纱布。
配上鼻青脸肿的表情,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克瑞丝不在意的摆摆手,示意姜姒快坐,“医生检查过了,身上的这些都是皮外伤,就是小腿有点轻微骨折,不过问题不大,过段时间就能出院了。”
“怎麽回事,不是说去爬长城吗?怎麽好好的还能从长城上滚下去。”
这事那就说来话长了。
克瑞丝看了一眼房门方向,确认关好了,这才压低声音开始汇报工作。
“我按你说的去做了!”
姜姒一愣,“按我说的?”
“对啊,就是冷他一段时间啊。”
姜姒这才知道,自打上回两人谈过话之後,她就开始天天冷着池衡。
别问,问就是工作忙。
连中午和他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平时在办公楼里碰到了,打个招呼就赶紧跑开。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两人一道去了长城。
克瑞丝也全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池衡也吃不准她心里到底怎麽想的,总感觉她最近怪怪的。
可问了好几次,克瑞丝都只说忙。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谁也没有注意到,前方的青砖上躺着一条‘辣条’。
克瑞丝从小在高卢国长大,哪里见过这玩意?
踩到的一瞬间,三魂六魄都跟着飞了!
整个人都窜了起来。
那段路刚好是个上坡,她这一跳重心完全失控,然後就跟一个皮球一样咕噜噜的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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