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和在他宫苑放老鼠的是同一人。
课堂休息,洛知栩走出书房,坐在檐下等着司韶和印宿白过来,早在上课之前,他就让他们两个盯著书房里的人了。
“和你想的一样,四皇子没来书房。”司韶说,“那样小的伤口都能当做藉口,可见他们对上书房也没有多热络,到底是谁安排的?有这些时间,倒不如去街上招猫逗狗。”
洛知栩微笑:“是摄政王。” W?a?n?g?阯?f?a?B?u?y?e?í?f???????n??????????5???c?o??
司韶:“……当我没说过这话。”
“可有发现他们有什么不对?”洛知栩轻声问道。
印宿白眨眼想了想:“若说不对,倒是没有,不过我瞧着梁珏的心情不大愉快,不知是不是那些皇子暗中起了龃龉,你今日好似格外在意他们?”
“我怀疑放老鼠的,就是他们其中之一。”他这理由找的不错,两人都没有怀疑,不仅不曾怀疑,甚至对他说的话深以为然。
都是一群见不得别人好的东西,做出什么坏事都不稀奇。
福阳宫。
德妃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平日里那股子温和消失殆尽,她狠厉道:“此事必得告诉陛下,要他为你做主,小小臣子,竟敢对皇子出手!”
“母妃此事您莫要插手了。”梁珺蹙眉,“本就是孩儿鲁莽,自己会看着办的。”
他本就对皇位无意,却偏被母妃逼着去做那许多自己不喜之事,就连此次查老鼠一事,若非要帮着梁珏,他都是不愿接受的。
怎好还要去父皇面前讨好,何况父皇是否真是会为此事重罚洛知栩都未可知,何必要为着这种小事惹父皇不快?
德妃讪讪:“母妃也是为你好,若你父皇因此对你多怜爱几分,皇位你也可多几分把握,那洛知栩也不知道给你父皇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可知太子被禁足那日,其实是受了伤的,可陛下竟是连问都不曾问!”
“您别再说了!”梁珺气愤起身,“关于洛知栩的事,儿子会看着办的,您只需要笼络父皇的心就好!”
他有些不太想听母妃对洛知栩的不满和谩骂。
梁珺突然觉得很正常,若他日日都被洛知栩撒娇,定是也不忍心责怪他的,所以又怎能怪父皇对他容忍?
想到那张秾艳的脸,他不由得动了动喉咙。
回到书房,梁珏看到他便轻咳一声:“怎的这会才来?”
“母妃唤我去说话,三哥有事找我?”梁珺看到他当即露出笑,“三哥这般念着弟弟,来日娶了正妃如何是好?”
“胡言乱语。”梁珏嗔怪一声。
梁珺笑笑没再接话,在自己位置上坐下,随意翻著书,思绪却早就飞到天边儿去了。
梁珏觉得他有些古怪,却也没多说什么,他虽是对方的兄长,却也无甚权利知晓对方的一切,何况梁珺虽嘴上说对皇位无意,真假谁又能知?
晚间下学,洛知栩几人结伴而行,明日休沐一日,按照往常的惯例,今日的晚膳会更加精致可口些,洛知栩最近都没怎么好好用膳,现下倒是有些想了。
“洛知栩!”
听到这声音,洛知栩脚步甚至都不曾停顿,径直继续走着,摆明了不想理会那声音。
梁珺一看当即急了,也顾不得和他说话的梁珏,快步追了上去,他道:“晌午不曾去你们所住的宫苑查看,现下可方便去?”
“四皇子去便是,无需与我多言。”洛知栩不稀得搭理他,此时都是下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