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铮努力迎/合着,精壮的蜂腰浮动着水波般的弧/度,流畅漂亮的腰/腹肌肉裹着一层晶亮的汗水,小臂暴起的粗壮青筋在皮肤下蜿蜒如同躁动的蛇。
当朗月现的脚继续施压时,周闻铮迷离的仰起头,涣散瞳孔撞上对方戏谑的目光。他听到了自己压抑不住的声音,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羞愧。
被那双漂亮又明亮的眼睛轻蔑的扫过全身,仿佛被自己所有污/秽不堪的念头都在那目光下无所遁形。
被汗浸湿的衬衫黏在后背,意识也被那双眼睛完全勾去,周闻铮恍惚间察觉到自己正在用过分不堪的味道去沾染心中从幼年时期就开始爱慕奢求,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
我要弄脏他的脚了……
这个认知让周闻铮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酥/麻从尾椎骨向四肢百骸蔓延,他的指尖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痉挛。
朗月现垂眼欣赏着周闻铮濒临崩溃的神态,眼见对方呼吸愈发急促,朗月现忽然放轻了动作,失去了痛感的刺激后,纯粹的奇妙感觉让周闻铮理智崩溃,他失了智一般,嘴巴微微张开,呼吸全然乱了。
就在周闻铮已然慢慢习惯了那只已经被他用掌心的热意烫的发红的脚背,动作轻缓灵活地移动时,然而朗月现突然朝周闻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下一秒,脚底重重踩下,将他所有烈火般灼烧着的战/栗与卑微的渴/求瞬间践踏得支离破碎,直接让他在主人的脚下猛然失/控。
就在这时,房门开启的感应蜂鸣声与纷乱的脚步声同时炸响的瞬间,周闻铮浑身痉挛,情绪终于决堤。
朗月现居高临下在自己脚边颤抖的男人,唇角带笑。
“真是下/贱的小狗。”
朗月现漫不经心踩住周闻铮还在痉挛的身体,这才慢悠悠转头看向门外骤然闯入的几个人,挑眉轻笑道。
“滚出去。”
——
半个小时前。
云蔚顶层的贵宾室内,朗秉白交叠着双腿靠坐在沙发上。三米开外,面前是一排战战兢兢,如临大敌的站在他面前的工作人员,云蔚酒店高管们垂首凝息,西装布料摩擦的细响都显得小心翼翼。
“所以,”朗秉白忽然轻笑两声,面上看不出喜怒。二十年商海浮沉淬炼出的威压随着他倾身的动作漫开,那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森然寒意和毫不掩饰的压迫感,着实让在场众人心中都狠狠一惊。
“什么叫,人没找到?”
侍者领班硬着头皮上前半步,他在朗秉白手底下工作多年,是非常了解朗秉白的作风的,也明白朗月现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余光瞥见老板修长手指正在轻扣沙发扶手,每一声都像敲在脊椎骨上。此刻他说话的声音都紧张的发着颤:“朗总,情况是这样的,接到您的指示后我们立刻核查了二少今日的入住记录,但系统里…系统里没有任何登记信息,二少的房间号并没有被录入。”
他的额角渗出细密汗珠,“调取监控时发现二层和三层所有摄像头全部失效,只在二层酒吧出口拍到二少往电梯间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