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次来学校接送朗月现,轻车熟路的找到教室,接着他就从教室的后门窗口处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朗秉白瞬间顿住脚步,马上就能见到弟弟的喜悦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教室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空无一人,眼前的一幕是让他无数次午夜梦回,都会在睡梦中被暴怒的情绪狠狠惊醒的荒诞场景。
空荡的教室中,朗月现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染了金色头发的少年。晚会是允许学生穿私服的,那个少年用一只手把朗月现换下来的校服外套捂在脸上,痴迷的像条狗一样拱着鼻子嗅个不停,脸上的表情贪婪又愉悦。
他被这种背/德的行为和身体带来的快/感刺激地难以忍受的皱着眉,他难耐地发出喘/音,仰着脑袋靠在椅背上,喉结不断滚动,颈间的青筋跳动的异常厉害。
空气黏腻又安静,空留金发少年压制不住的粗/重喘/息。
直到他伸出舌头黏腻又急促的重重舔/上朗月现的校服领口,一声巨响在落针可闻的空间里炸开,教室的门被狠狠地踹开了。
金发少年气息混乱,眼神迷离,颇为帅气的脸上还泛着明显的被情/欲包裹的红潮。脑子还在被极度的愉悦包裹着的混沌中,露出一副失神的样子,朗秉白已经阴沉着脸来到了他的面前。
下一秒朗秉白猛地抬起一脚,重重的踹在金发少年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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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拿着朗月现衣服明目张胆的做着龌龊事情,暗自觊觎他弟弟的金毛,朗秉白其实是有印象的。
两家的父母在生意上有些往来,家里的孩子年龄相仿,还上了同一所贵族中学,关系也因此变得更近了一些。
金发少年经常会随着其他的一些同学来家里约朗月现出去玩,对朗月现表现得很是热情。
现在看来,朗秉白眼神森然,冷冷发笑,那过分的热情倒像是心怀鬼胎的殷勤成分更多一些。
金毛不出所料的转学了,甚至连再多见朗月现一眼的机会都没有。朗秉白在关于朗月现的事情上,冷硬的不近任何情面,无论如何都不会退让一步。
他现在只是担心两个少年平日里关系亲近,如果朗月现亲自来问他原因,他要怎么解释才好。
朗秉白难得有些犯愁的捏了捏眉心,真因为这件事惹火了弟弟,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哄才好。
奇怪的是,事情过了一周,朗月现依旧没有任何要发作的迹象,和平常一样上学放学,情绪上也没有任何变化。
又过了几天,朗秉白只怕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宁静,实在没忍住,主动开口询问了几句。
“啊,你说陈臻也啊。”朗月现咬着筷子,歪头想了想:“是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了,好像还有人给他发信息也不见回复,还过来问过我。”
朗秉白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你不好奇吗,他去哪了?”
朗月现勾了下唇,毫无波澜,不以为意得慢悠悠摇了摇头,只是轻喟一声:“那家伙学习又不好,估计是让他爸妈送去国外镀金去了呗,管人家干嘛。”
说罢还反问道:“哥你好奇怪,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别人家的事了?”
朗秉白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种反应,只强行将刚刚一起冒出头的复杂思绪压了下去,陪弟弟吃完饭,目送着他上楼回了房间。
他其实一直知道朗月现内里是个非常冷情的人,身边一直有很多人捧着他,所以性子有些玩世不恭,嚣张又随性。
好像和谁都玩得来,实际无论什么人,他都不放在眼里。大家都想得到他的青睐,拼命地讨好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