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保暖内衣要不给你带上?”
“行吧。”
“你那板鞋再穿一个星期就别穿了,要换厚一点的运动鞋。”
“哦。”
“还有......”
刘知南彻底不耐烦了,从床上跳起,咆哮道:“不是,陈正,你是我妈啊,怎么就知道碎碎念这些,踏马我都洗好等你半天了,你就搁那儿保暖内衣内裤的,你跟裤衩子睡去吧!”
陈正挑眉,双手叉腰看着钻进被窝里的刘知南,气笑了:“我这么婆婆妈妈是为谁啊,我个大老爷们儿的跟个保姆一样,还不是你生活技能太低,我不得多说几句,你倒好,还要蹦起来跟我发火,哎呦,我真是气的肺疼。”
刘知南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说话。
陈正将行李箱合上,转身去了卫生间洗漱,上床的时候关了床头灯。
“怎么?馋了?”他从背后抱住刘知南,滚烫的胸膛贴着刘知南的背。
刘知南不理他,自己搁那儿搔首.弄姿的摆了好几个酷帅的pose,这人跟一堆行李较劲,感情别人说的离别之夜缱绻悱恻都是假的!
“没有,我的心跟刺客一样冰冷!杀了几十年鱼的鱼贩子心都没我冷!”
陈正笑出声,将人抱紧,手往下弹了弹小南南。
“挺精神。”
刘知南脸埋在被子里,声音瓮声瓮气:“闭嘴。”
陈正:“真不要?”
刘知南硬气道:“不要。”
“行,睡了。”说完,陈正还真松开他,睡了。
刘知南裹紧被子,试图将所有被子都裹过来,冻死他这个狗日的!
他不禁望着墙上的海缸,里面的鱼群不知疲惫的游动着,他想,孤独的月亮,寂寞的我,熟睡的男人,饥渴的我。
过了十分钟,陈正没有任何动静,刘知南忍不住伸出脚丫子,用小拇指贴了贴他的脚踝。
眼看对方确实已经睡熟,刘知南放弃了,平躺在床上,催眠自己入睡。
他刚闭上眼,陈正就睁眼了,拉起被子,就钻进了被子。
熟稔的手法,掌心的薄茧都刺激的刘知南双眼发红,从喉咙里流出来的声音破碎成了好几个音节。
直到又在陈正的手里释放出来,他整个人都还被快感裹挟着,尾椎骨都在发颤。
陈正扯过纸巾擦拭着掌心,收拾好床上后,倒头抱着他睡觉。
刘知南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明显升高,他抿了抿唇:“你不想?”
陈正掀开眸子,脸埋在他的后颈处,“你准备好了?”
刘知南:“卧槽,为什么不能是我来?”虽然他比陈正矮,身形瘦一点,但不妨碍他敢想啊。
陈正:“谁来谁累,再说,我有优势。”
刘知南:“.........”是事实,但是好气。
“那你来呗....”
陈正静默了几秒,“算了,明天你要坐长途的车,睡吧,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