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在日本的工作告一段落,降谷零接到了朗姆让他回美国的命令。

“你说……这个时间,朗姆让我回美国,”降谷零思索着,“是要做什么?”

此时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依然窝在诸伏景光的那个安全屋。琴酒在清楚他们的身份的情况下根本懒得管,朗姆能伸到日本的手又全在降谷零的掌控中,两人便索性将诸伏景光这个安全屋作为了固定的见面地点。

诸伏景光的注意力并不在朗姆那里,他仰头靠在沙发上,微微侧过头,问降谷零:“zero,上次我联系琴酒之后,你去找他了吗?”

两人平时是分开行动的,诸伏景光也不知道这段时间降谷零有没有去跟琴酒谈判。

闻言,降谷零苦笑,“我倒是想,但是……”

联系不到人,他也没什么有效的办法。

电话不接邮件不回短信不看,降谷零为了堵到琴酒甚至亲自去并盛町晃了一圈,却一无所获。

“找不到人……倒是也能看出他们那边情况紧急了。”

诸伏景光说:“既然这样,朗姆那边就不能放松。正好朗姆调你回美国……”

“要辛苦你了,zero。”

“别这么说,”降谷零道,“这本也是我的任务。倒是之前贸然让你去拿机场那些情报与琴酒做交换,是我考虑不周。”

那天诸伏景光安全回来后,两人复盘了诸伏景光与琴酒的对话,降谷零才恍然惊觉此事不妥。他们看低了琴酒背后的秘密,也高看了他们的作用。

“我们的筹码不多。”诸伏景光疲惫道,这段时间他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一度开始质疑自己的能力,不管他怎么做,好像都无能为力。上面想要的太多,琴酒又过于滴水不漏,他夹在中间,仿佛飘荡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面对席卷而来的风浪,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随波逐流。在某些时刻,诸伏景光甚至有所动摇,‘自己做的这些事,到底是为了国民,还是为了那些政客的私欲?’

他微微阖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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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敏锐地察觉到幼驯染的状态不对,他侧过身 ,认真地看着诸伏景光:“hiro,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什么?”诸伏景光睁开眼,有些茫然。

“我是说,趁着这段时间,休息一下吧。”降谷零说,“正好琴酒那边没什么动静,上面也没办法说什么。”

“总之,暂时不闹出太大的动静,就好了吧?”

诸伏景光安抚地笑笑,在幼驯染面前,他总会不自觉的放松下来,一些负面情绪也会一不小心暴露出来。

“放心吧,我没事。”他说,“你在美国要小心。”

‘我会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诸伏景光想,‘至少,不能拖zero的后腿啊。’

带着对幼驯染的担忧,降谷零登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待抵达了目的地,就被朗姆的命令砸了一脸。

“波本,”朗姆的独眼紧盯在波本的脸上,半晌后,他满意地点头,“日本那边,你做得很好。”

波本不卑不亢道:“不过是分内之事。”

“呵呵。”

几月不见,朗姆显得愈发苍老了些,波本漫不经心地想到,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此时朗姆的状态,与最后那段时间的boss有些相似。

是错觉吗?波本暗中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