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值班室门口的郁春明叼着烟,远远看到了火车车头冒出的黑尘,很快,一股浓重的柴油味扑面而来,伴随着“咣当咣当”的声音,车进站了。
坐在调度室中打哈欠的安全员提醒道:“这一站基本没啥人上下,一般就是列车员下来倒倒垃圾,因为下一站劳城得再开俩小时才能到。”
郁春明掐了烟,偏头去看外面。
白化原先是货运站,铁轨比站台高出了小半米,列车员抬着垃圾上下极不方便,眨眼间,就有一人差点被楼梯绊倒。
“小心。”这时,有个下车抽烟的男子好心扶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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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下一刻,安全员听到郁春明低骂了一声。
他快步走出调度室,迎着那人上去就问:“你这衣服是从哪儿来的?”
这好心男子一诧,讷讷地回答:“这就是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郁春明一把揪过了他的领子,“这里的破损是咋回事?”
“破损?啥破损?”男子满脸不解,他甩开郁春明的手,扭头就要上车,“有病吧你。”
坐在值班室中的关尧早已目睹了这一切,他追上前,拉住郁春明问道:“咋了,出啥事儿了?”
“那人穿的是嫌疑犯的衣服。”郁春明撂下一句话,转身上了车。
关尧瞳孔一缩:“啥叫嫌疑犯的衣服?”
郁春明不理他话,上去再次拽住了那人的领子,并一手拿出了警官证:“你把你过去三天的行踪记录给我复述一遍。”
任是谁突然遇到这事,都得被吓一跳,那名男子也不例外,他赶忙站好,又举起了双手:“警察同志,我啥也没干。”
关尧适时插话道:“没说你干了啥,你先回忆一下,你这个衣服到底是不是你的?”
“是,应该是我的。”这男子经此一问,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忽然大变,“不,不是,还真不是,昨天晚上我搁饺子馆吃完饭上厕所的时候,我的衣服被人穿错了。”
“穿错?谁穿错了?”郁春明急切道。
“就是……”这男子挠了挠头,“我原本把我衣服挂在人家饺子馆的墙上,吃完饭结完账就上厕所去了,结果回来之后发现墙上的衣服没了。我找老板查监控,老板说是隔壁桌的人穿错了。主要是,隔壁桌的人走了,我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反正我兜里也没啥东西,那我就把他的穿走了。警察同志,这,这不算盗窃吧?”
关尧一摆手:“在哪个饺子馆穿错的?”
“在,在……就在8区那边的,老高饺子馆,我常去。”这男子打着颤问道,“警察同志,这真是穿错的,衣服里头也没啥贵重物品,我……”
“别紧张,你记得隔壁桌那人长啥样不?描述下。”关尧缓声问道。
这男子老老实实地回答:“长啥样我哪记得,就记得他抽烟老凶了。”
关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