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眨了眨眼,犹豫片刻,慢慢低下头,吻在他唇上。
付关山没有回应,任由他触碰自己,仿佛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孟初有些犯难。他在性事中很少主动,对方不回应,他就不知所措。想了想,他把心一横,模仿付关山之前的吻,破开对方的嘴唇,缓缓向深处探索。
之前的吻,基本没有他发挥的余地,这时候把重任交给他,他只能凭借记忆,归纳、总结、提炼技巧,笨拙地描摹着对方的口腔。
付关山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呼吸沉稳而深长。孟初有些气恼,一闭眼,裹住他的舌头一吸,同时用手包裹住下面。
付关山“嘶”了一声,深吸一口气,手在柔软的肉上掐出指印。他快速走了两步,把人往床上一扔。
孟初猛地摔在被褥上,还没来得及惊呼,忽然听见清脆的金属搭扣声。他转过头,震惊地看到自己的手被拷在床柱上——剧组的道具?
付关山单腿跪在他身旁,用手掰过他的头,俯身靠近。“好了,”他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垂,“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把文件藏在哪?”
孟初张了张嘴,大脑一片空白。要演戏怎么不提前告诉他?他不会即兴演出!
付关山慢慢抬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表情有些阴森,完全不像刚才那个热情开朗的爱人。
“既然你不说,”他慢慢把领带扯下来,“那我只能想办法让你开口了。”
认真的吗?!欺负他没有表演经验?!
窗帘一直拢着,感觉不到天光的流逝。等付关山终于找出手铐的钥匙,窗外已是一片黑暗。
刚刚还凶得要死的人,现在正心疼地揉着孟初的胳膊:“酸不酸?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孟初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红痕,没收回来——酸半天了,按两下是挺舒服的。
“我错了,”付关山信誓旦旦地说,“以后绝对不拷你了。”
孟初没感情地“哦”了一声。
“下次你来审我,”付关山的眼神清澈又纯真,“我保证坚持不招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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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想翻白眼,但是没力气,把头歪在枕头上,不理他了。
他移开目光,付关山就伸头凑过来,烦人得很。“我明天上午有排戏,”付关山说,“你在宾馆休息一会儿,我下午来接你,我们出去走走……或者在房间里待着也行。”
孟初睁大了眼睛。不行!他现在不喜欢封闭空间了!
“你不带我去片场逛逛吗?”他说,“我以为你会在所有人面前宣告我来了。”
“唉,”付关山说,“没有的东西才需要炫耀,现在用得着吗?”
孟初咬了咬嘴唇,无语地说:“那你就安静一会儿……”
说到这里,他忽然坐起身,朝厕所跑,随即传来一阵干呕声。
付关山的心脏急速坠落。什么?他现在的技术已经烂成这样了?客户评价是生理性恶心了?
他赶紧给孟初倒了杯水,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感到心绞痛一般的悲伤。“好吧,”他说,“你要是实在不喜欢,那我们以后就按照国家审核标准,脖子以下不接触了……”
孟初皱起眉望着他。“什么?我这是……”话说一半,又开始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