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陟再次抓住了林微明的衣领,强逼着他颤抖的想要逃避的视线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脸上。
“林微明。”
他故意说得很慢,好似要让人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遁让无门。
“是你亲手杀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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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最直接的凶手。”
林微明没有说话,他似是彻底怔住了,连蓄在眼眶里的那两泡泪都忘了流下。世界在他眼中停滞,连带着胸腔中原本“咚咚”作响的那颗心脏也要跟着停了下来。
姜陟看着他的这副样子,却没有感觉到半分预想中报复后的畅快,他想着要么就这样算了吧,没什么意思。
可那种深切的裹挟着痛恨和愤怒的恶意已经完全侵蚀了他的大脑,他停不了了。
他松开了林微明,往后退了两步,声音平缓中带着一种蚀骨的冷意。
“你还记得你当时在医院里和我说过什么吗?”
“你当时没有求来的东西,我现在终于可以给你了。”
“林微明,在封印秘境,当我亲手剖开自己的胸口,剜出剑骨的时候;当我知道我必死无疑,为了除掉心魔,自爆元丹的时候——”
愈发强烈的阳光照得林微明的眼前是刺目一片,姜陟的身影就陷在这亮得发白的光线里,连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却好像看见,他的眼角,似是沾着一点新鲜的极微小的水迹,却又在这烈阳中迅速蒸发消失,无影无踪。
“我疼。”他说。
第78章
黑色的头盔在正午的烈日中折射出晃眼的光斑,像一颗白昼里蓦然出现的流星般坠落在滚烫的柏油马路上。
喧嚣的蝉鸣声随着距离的缩短而愈来愈大,骑车人手上忽地一动,以一个极为华丽且流畅的“蝎子摆尾”,准确无误地停在了一座看起来十分古朴庄严的院落前。
他抬起手摘下了头盔,露出了里面姜陟汗涔涔的一张脸。
大约是这几日在外面跑得太多,邶都盛夏的阳光也实在太强,他的肤色相较于之前要明显暗上几度,倒衬得那张向来阳光健朗的脸变得更成熟了几分。
头盔的颜色吸热,加上今天温度又高,戴在头上跟个小蒸笼似的,他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以致于原本短到发硬的头发都一绺一绺地并在了一起,看着更像只刺猬。
姜陟倒不觉得有什么,满不在乎地捋了两把,低头就看见了头盔挡风镜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还是一如既往的很帅,很有型。
如果骑得不是一辆嫩黄色小电驴的话就更好了。
他停好了这实在不太符合他气质的车子 ,俯身搬起了车上放着的两个保温箱就往院落的正门走去。
门口的保安显然已经认得他了,见他走近还和善地冲他点了点头。
姜陟笑着回应,开朗地像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单纯男大。他顺手把箱子放在了脚边,从裤子口袋摸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质出入证递了过去。
那保安接过后只略略扫了一眼,也没细看就这么还了回去,一双眼睛只往那两个保温箱上瞟。
“哎,小张,今天什么菜啊?”
姜陟把那张出入证又塞回了口袋,听了他的询问就弯下腰把那保温箱的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