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的语气突然危险起来,杯子也被砸在地上,酒水溅了一地。
他上手掐着苏音的脖子,将他拉到怀里,眼眸里没有半点柔情,语气更是凉薄之极:“别把你的心思算计到本官的身上。乖乖去陪太子,这才是你的价值。”
可苏音却笑了。
她抬起白嫩修长,如同上好绸带的腿,缠住了他的腰。
微凉的手指犹如小蛇一般钻入了他衣袍里,然后顺着他胸口转圈。
她的脸上更是平添妖艳,无限春意。
“大人,您觉得烟儿会那么蠢,只是将药给下在酒里吗?”
她红唇微张,似粉嫩的桃花绽开,声音尽显无限柔情。
程肆卿想将她推开,结果脑袋却一阵晕眩,掐着她脖子的手也忍不住松开。
他快速转头看着旁边的香炉,声音压抑着怒气:“你在香里下药了?”
苏音顺势倒在他的身上,如藕的瓷白手臂搂着他的脖颈,后背露在他的视线中,竟是一片雪白。
他还想抬手,却发现身体抬不起力气来。
“本官倒是小看你了。”他垂眸,紧紧盯着她,语气晦冷不成样。
若是别人,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算计成功。
可偏生,她是他养大的。
她就是一个金丝雀,没有半点威胁,唯一可用的就是那娇弱的身子和绝艳的美貌。
只可惜,他不贪图美色,更不重情欲,所以这对他而言构不成威胁。
所以他以为,她没有胆子,也没有脑子算计他。
更何况,她那些蠢笨的爱意,应该也不容许她算计他吧。
是的,他早就看出来了,她心仪他。
她自以为她的那些爱意藏得极好,却不知道,自己养大她的,她的心就像是剖开在他面前一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不过,他也懒得揭穿。
毕竟,她若爱他,便能死心塌地替他办事。
没有想到,这一次她竟敢给他下药。
程肆卿的眼里闪过几分不明的情绪。
他现在倒是,看不清她了。
只是,她身体他又是那么熟悉,毕竟以往每天夜里,他都会在她熟睡的时候,亲自给她的每一寸地方上药。
以确保她的眼睛恢复不了,还有身体娇柔可蹂,对男人更有吸引力。
所以,当他的大手掌在她后背划过的时候,他便明白,是她。
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具这样的身体了。
只是,她的性子倒是变得很怪异。
难道,以前只是她的伪装?
就在程肆卿起疑心的时候,苏音已经将他的外袍给脱下了,胸口也被扯开了大半。
他也不做回应,既是因为体内中药,他动弹不得。
又是因为,他倒是想看看,自己调教多年的小宠物,到底想做什么?
苏音将他推坐在椅上,然后跨......着坐下。
她靠近过来,轻咬着他的耳垂,然后轻哼道:“大人不是说要将我送给太子吗?但我这般木讷,如何能让太子满意?我又如何替大人办事呢?”
她的肩骨就在他的面前,程肆卿若想给她惩罚,狠狠咬上一口,按照这身体的娇弱程度,必定能疼上很久。
可他并不。
好不容易养出了这么一具完美的身体,他可舍不得弄伤。
这也是过去那些年来,原身若有什么做得不好,他也只会将她关起来,从不体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