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音看了看在她枕头边挤成一团的小奶猫,和跟着她上床的三花猫,她告诉三花:“我要去上学了。”
三花舔舔她的手,又咬了咬她的睡衣袖子。
舒音喝下了一滴“不觉晓”,脑袋一歪倒在枕头,几乎是立刻,她就打起呼来。
今天舒音放假,文姐连着发了好几个信息给她,说要请她吃饭,舒音都没回复。
文姐有点担心,小舒虽然不爱讲话,但她一直都很客气的,就算不愿意去吃饭,肯定也会回消息。
她带着女儿骑车到店里,卷帘门拉开着,但玻璃门锁着。
文姐绕到后面打开门,刚一开门就听见小舒在打呼,她马上捂住了女儿的嘴,不让她叫“舒姐姐”。
回回来小舒总是开着店门,难得给她放假,她能睡到这晚。
文姐轻轻把门给锁上,带着女儿离开了。
……
张道真给师门输送了这样的人才,喜滋滋打完电话刚要回后堂去,白渔叫住了她:“小天师,你过来。”
“哎!就来!”张道真立刻跑到仙姑奶奶奶面前。
白渔指着那本杂志:“这人你认识吗?”
张道真点点头:“认识啊。”听过公开课。
玄清仙君是上仙,一般是不会给他们天务员讲公开课的,但玄清仙君人特别好,主打一个“有教无类”,什么人什么狗只要愿意听他上课。
他都给听!
他高坐云台,底下一只只蒲团升空,两边有树有池,树上站鸟,池中游鱼,他端坐上首讲经论道。
就是吧……太玄妙了,张道真正经道门出身的都听不懂。
怪不得他的公开课一点也不难抢。
确实有教无类了,但因材施教这方面仙君还得努力努力。
白渔看着张道真:“他怎么变成这样子了?”这胡子,这老式道袍,还有这柄白玉拂尘,完全是个老道。
“啊?”张道真看了眼白渔指着的胡子,“怎么啦?天庭上仙们都这样呀,差不多算是统一皮肤吧。”
五绺胡子和道袍拂尘,最多道袍的颜色和拂尘的材质不一样而已。
仙女仙姑们就美貌多了,各式各样的仙衣法器。
仙界年年都评法器榜,古早之前还有各种法器,最近男神仙们的上榜十个有五个是拂尘另外五个是剑,女神仙们就从头到尾都不一样了。
白渔挥手让张道真离开,张道真走之前还问:“仙姑奶奶,今年年会你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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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渔只当没听见,她又一次取出了听话水。
叶飞光一瞥见她拿出听话水,立时转身回到竹屋,坐在竹榻上,翻着书页。
没一会儿,白渔便端着一壶茶来了,她笑盈盈的:“叶飞光,你累了罢?你喝点水……茶,你喝点茶。”
根本不是茶,她不太会泡茶,这一壶是在水池子里舀的。
叶飞光拿起杯子,水都没加热过,是冷的,闻着还有一股荷叶味儿,他不知这回白渔又想“命令”他些什么。
“你特意冷泡了荷叶茶么?”
白渔眼睛一骨碌:“啊对!冷泡的荷叶茶。”
叶飞光将杯盏递到唇边,他唇薄色淡,微沾茶水就将杯子放下:“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