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楚宴的眼里满是意外,“不是说好我去公司接你?”
“我那边结束得早了一点,就直接过来咯。”
沈可鹊上前一步,双手轻扯着他的领口,稳坐在了他的腿上。
下颌轻挑,她眼眸中揣着款款的柔情,望着楚宴:“我来接你下班。”
她从楚宴手里取过钢笔,阖上笔帽,丢到了桌子的一旁,双手圈着枕在他的颈后。
“你工作都这么辛苦了,还不许我心疼心疼你了?”
“许。”
楚宴揽过她的腰:“怎么个心疼法?”
沈可鹊的食指轻轻点落在他的唇瓣之间,将他推远些。
“还白天呢,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她从楚宴腿上利落地翻身下来:“你继续工作吧,我等你结束,我们去看奶茶。”
她这样说,便乖乖地在楚宴办公室的沙发上落座,手拄着脑袋,静静地欣赏着楚宴工作。
他伏案工作时,眉宇之间荡开了淡淡的书卷气。
每个动作都极缓极轻,慢条斯理之间尽显游刃有余。
沈可鹊好似通过眼前,看到了之前无数个白日、黑夜,他都如这般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为楚氏、为他自己打出天下。
楚宴结束所有工作之后,沈可鹊几乎是第一时间飞扑进他怀里。
鼻尖蹭过他的衣襟,声音楚楚动人:“老公,辛苦了。”
“这么反常?”楚宴捏了下她的脸蛋,“很难不怀疑某人有求于我。”
“哪有?”沈可鹊踮起脚,轻的一吻落在他的下颌,“我一直都很温柔的嘛。”
楚宴笑而不语。
他手指停在她柔软发间,揉了揉:“把宋观都遣回家了,温柔体现在哪里。”
现在他不仅刚结束工作,还要负责开车载她回去。
“……”
沈可鹊突然有些心虚,她忘了这一层。
眼珠一转,她扯着楚宴的西装袖口,在空中晃呀晃的:“那还不是因为人家想和你过二人世界嘛。”
楚宴很受用。
任劳任怨地载她一同去了“之家”。
临下车前面,他拿了一板防止过敏的药,扣下、入喉,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沈可鹊看在眼里,有些闷闷不乐:“楚宴……”
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你是不是自己偷偷吃过很多次药啊。”
刚捡到奶茶的时候,那会儿她还耍小性子,故意让奶茶在房间乱跑。
后来……胃出血,她从医生那才知道,楚宴的胃病是老毛病了,几乎常年不能断药。
沈可鹊想到了去游乐场那次,他是不是也偷偷吃过药……
他总是这样,闭口不谈他受的苦。
下了车,沈可鹊走在前面,转过身将楚宴挡在了门外。
“我自己去看奶茶就好了,你在这等我。”
她尾音下沉,是命令的口吻。
说罢,沈可鹊没给楚宴半点反应的机会,直接拉开门,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很快她便沉溺在奶茶的温柔攻势里,把楚宴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小家伙被福利院养得很好,毛发更显光泽,出落得更加好看。
沈可鹊的手指托着它的下巴,不住地逗着它。
“喵呜”地一声接一声叫,几乎要将沈可鹊整个人都融化。
连楚宴出现在了她身后她都浑然不知,知道他蹲身下来,布料摩擦出了些响,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