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则改之,她抽出几张纸巾:“我帮你擦还不行?”
正要为谈亦擦拭的时候,他移开她的手说:“不需要纸巾。”
“不然怎么弄干净?”
谈亦沉默注视着她漂亮的舌尖,方瑅灵察觉到他的视线:“你......”
他握住她的下颌:“很难么,灵灵?”
“废话!。”方瑅灵后背发凉,“不难的话你帮我?”
她想象不到谈亦会做这种事,只是用反问使他意识到,他的要求荒谬无理。
谈亦轻描淡写:“你想的话。”
方瑅灵震惊地回望他。
谈亦倾向她,将她压覆在沙发上,吻她的嘴唇、脖颈。
随后,他缓慢地往下。
在他的吻离开后,方瑅灵的唇舌干涩,感到莫名的怀疑与隐约的期待、兴奋。
她的双腿并拢着,谈亦抓住了她的脚踝,轻易地打开了她。
方瑅灵半躺着,腿被抬起,礼服裙缓缓下滑,滑到她的腰部。
她的肤色雪白,雪地的尽头是一座蔷薇园。像脱离了四季规律,在深冬也盛得极美。
花园的深处开着一朵最为娇贵美艳的花。
谈亦的目光,就像某种冰凉而酒香馥郁的液体,浇灌在花瓣上。
谈亦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但他神情淡然,情欲色彩不浓重。
反差在她身上交汇。
“你不是生气吗?”
谈亦没有回答她。
在方瑅灵的视线里,他逐渐低下了头。
一个物理动作,由谈亦来做,在另一个层面,也象征着真正意义的低头。
方瑅灵的呼吸暂停了片刻。
她偶尔会观赏谈亦的脸;接吻时,他的鼻梁会侧着压过来。
而今天,她以另一种方式感受到了他高挺的鼻梁。
方瑅灵咬住嘴唇。
他冷着脸,但是舌尖很烫,快融化她了。
花瓣柔嫩,间或被轻咬。
他将渗出的汁液含进唇间。
谈亦单手撑在她的身侧,她的手心覆盖住他的手背,感觉到了男人坚硬分明的骨节。
虽然她在赴宴前清洗过,但还是有微微的耻感。
在她的感觉即将过载,她本能地向后退开的时候,谈亦反扣住她的手腕,不允许她退避。
方瑅灵只能直面那感觉,不自觉地并起双腿,却是夹紧了他的头颅,变相使他埋得更深。
仿佛是残缺的酒瓶,醇美的酒液都从缺口流露出去。
方瑅灵喘/息未平,谈亦终于起来,压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看到他的嘴唇与下颌是湿润的。
谈亦的拇指抚过她发红的脸颊:“是不难。”
她的味道很好,他情愿品尝她。
给予他的反应也很好,他不过轻轻一抿,她就柔柔地完全吐露自己,全部交给他。
闻言,方瑅灵死死抿住唇:“我绝不可能为你。”
“怕什么?”谈亦慢条斯理地按着她的唇,“我现在还不会用灵灵这里。”
方瑅灵心跳加速,她不信谈亦是这样的好人,她一定会要以其他方式偿还。
她的嘴唇嫣红,他低头吻下来,令她尝到属于自己的味道。
方瑅灵的膝盖被他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