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俯视着他:“反正,和老板上床也不是我的工作内容。”她的指尖点了点他的胸口,“那我就不用因此加班了。”
她正要从谈亦身上起来,却被他拽住,跌落回他的腿上。
很明显地感觉到,他还硬着。
谈亦握着她的手腕,轻声说:“我没教过你,无论做什么,要处理好善后么?”
这是他工作中说过的话,竟然应用在这样的情形下。
方瑅灵反问:“那请问,谈总想要怎么样?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哦。”
谈亦言简意赅:“帮我。”
仿佛有细细的电流经过她的皮肤,方瑅灵瞪着他:“你真麻烦。”明明刚才还湿润地和他亲过,现在口唇却干燥起来,“你要我怎么帮?”
方瑅灵穿着窄窄的一步裙,裙身的布料卷到腰际。
男人宽大的手揽在她的腰间。
在以前健身的过程中,教练要她在腿-间夹住水瓶,以此锻炼下肢。
她大腿的肌肉柔软而有韧劲,皮肤极其的细腻。
但此刻,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要被热水瓶烫伤。
显而易见,被她坐着的那个人,有比她强大得多的腿部和腰腹力量。
谈亦的身体向后靠着,而她脸都红了,有一半是气的:“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方瑅灵转过脸,在晃动中看到谈亦冷淡的表情,他注视着她,眼里有深沉的欲念:“你这样问我。”
他的声音有沁人的凉意,和身体的热度相反:“是我要你留下么,是我要你坐上来么,是我引起的这一切么,灵灵?”
是她引起的,庞大得超出理智界限的欲望。
方瑅灵无法回答,她也快被淹没了,只能咬着唇,忍住声音。
谈亦轻声说:“抱着我。”
方瑅灵转过身,扯着谈亦的领带,和他接吻。
最后,她的裙子脏了。
方瑅灵不懂,明明她没有实质参与,为什么也这么累,简直是舒出了一口气。
谈亦抽出纸巾,擦干净她。
再打横抱起她,将衣衫不整的人,抱到他的床上。
“你终于要走了?”
“嗯,你睡一会。”
方瑅灵控诉着他:“自私鬼。”
她本来都好了,谈亦又不和她做,非要再度拉她下水。他是衣冠楚楚转身去赴宴,她还难受着。
谈亦俯下身看她:“彼此。”
每次做完,她的眼睛里都会有清凌凌的水意,很幽美。
室内恒温,但见她的肩膀还裸-着,谈亦拉高被子,随手为她盖上。
方瑅灵躺着,望见他的喉结,不免心烦,把脸蒙起来:“别让我再看到你。”
她睡下后,谈亦换了衣服,离开房间。
晚上的饭局,林声也在。
这是谈亦回国后第一次和林声见面,他的腿比上次恢复了许多,态度一如往常——信任、友善。
但其实,旧的秩序已经发生了变化。
谈亦浅抿了一口酒,声色未动。
在陆微之离开时,谈亦有送他们夫妇一程。
天空阴沉,飘着细细密密的雨丝。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