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彼此看看,反应快的已经拉着其余人远远退后。
程瑾知立刻松开他:“谁是你夫人,我不是你夫人!”
“好好好,表妹,表妹好了吧。”秦谏连忙道,一脸歉意。
程瑾知一边擦眼泪,一边冷面以对:“你这是做什么,演这个有意思吗!”
他马上解释:“我也不想,就是我穿着这衣服,又和人拜了堂,怕你不高兴,所以才……”
她不想理他,又见到他唇角的血觉得吓人,问他:“你这血是哪里来的?”
秦谏道:“我咬破了舌头。”
“你……”程瑾知既气又无奈:“你倒狠得下心!”
他无奈笑,开始装可怜:“也是很疼的,背后的伤也疼,虽然死不了,但血都是真的,而且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自己伤多重,我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程瑾知想起他那飞刀是为自己而挡,在那一刻,的确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命。
于是又不忍责怪他骗她。
此时秦平终于请来大夫,军营伤兵也多,秦谏便让大夫去看别的重伤之人,去了留下个学徒到营帐替自己包扎背上的伤,程瑾知在一旁看着。
末了秦谏问:“我舌头上还有伤,是否有药可用?”
学徒将那伤看了看,问:“如何弄伤的?”
“摔地上不慎咬到了舌头。”秦谏淡然道。
学徒便说:“没有大碍,过两天就能自己好,只是这几天辛苦一些,有些疼,需吃得清淡。”
秦谏失落地应声。
程瑾知在一旁给他一记白眼。
等学徒离开,秦谏立刻就拉住她的手:“你来岳阳,是为我?”
程瑾知扭头不想回答,他继续道:“你别这样,不能我要死了,你才承认爱我,我活着你就不理我。”
程瑾知说:“刚才他们说那女子逃出了半里远,被追到,因拒不受捕,被杀了。”
“嗯,她是山贼何庆的妹妹,名何金枝,手上人命也不少,死不足惜。”秦谏说。
程瑾知看他:“你们拜了堂就是夫妻,你还有喜服在身,却这样无情么?”
秦谏马上解释:“什么夫妻,她不过看中我美色,意图凌辱而已,她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我不过是她看中的其中之一,她觉得新鲜没试过而已。好在……事情顺利,我虽穿了这衣服,还是完璧之身,还是你纯洁无暇的夫君。”
程瑾知连忙看向营帐外面,看见守在外面护卫的身影就红
了脸,也不知他们听见没,又嗔怒又不好意思道:“你在说些什么,谁要你纯洁无暇!”
“你呀。”他认真道:“我知道你所求,我若真和她有什么,你多半不会理我了,所以我不想再等,赶在拜堂这一日给山下发了信号。”
程瑾知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对。
过了好半天她才问:“你在山上还好么?没受什么苦?”
秦谏摇头:“祖父旧友府上便受了反贼屠戮,我与石青失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