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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就睡,把被子裹那么紧做什么?”他走过来弯下腰:“真睡么?你不想试试我有没有在外面乱来?”
程瑾知疑惑:“什么意思?”
“如果我士气依然锐不可当,不就证明我没在外面做过什么?”
“可是……”她想了想,认真道:“你就算第二次,也没什么差别啊?”
秦谏看着她止不住地笑,最后道:“多谢夫人夸赞。”
程瑾知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将被子往上拉了一截,朝他道:“快去洗,我真睡了。”
秦谏一边解衣服一边道:“你先睡,我待会儿回来抱你睡。”
她心中一暖,脸上不由就溢了笑,
翌日一早,沈夷清与秦谏站在新设的书画院大堂中,将两旁挂着的书画巡视一番,最后沈夷清停在那幅“翰林院之书画院序”前。
看了许久,“啧”一声,感叹道:“好,真好,陆九陵虽不来,但得了这幅字,也是喜事一桩。我敢说,这字传开,你夫人定能闻名京师。”
秦谏不予评论,对此他并无意外,只是随口问:“他确定不来?”
沈夷清叹息:“确定,人家回得可确定了,此生不来京城,也不入书画院。之前听说他就在许昌,我还高兴呢,马上派人去请,哪知道人家是半点余地都没留。”
“他曾经能名列一甲,遇到了舞弊案,兴许也是怪朝廷的,不愿踏足京师也能理解。”秦谏说。
“这下面两枚印章,就你俩这名字摆在这里,还真有‘只羡鸳鸯不羡仙’那意味,我怎么觉得你这有些哗众取宠呢?回头人家都夸你伉俪情深,举案齐眉。”
秦谏笑,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不行么?我夫人的字比我好,我就让她抄录了,有何问题?”
沈夷清皱脸,“看你那欠打的样儿。”
说完朝他道:“我还要去京兆府,此处就交给你了。”
秦谏点头。
沈夷清在京兆府任刑狱司任检法官,一回衙门,便有卷宗呈上桌前,小吏来报道:“今日下面赶巧抓到个窃贼,所获赃物在此,已录好了。”
沈夷清一眼就看到个黑漆描金雕花的精致木盒,问:“这是什么?”
“不知,上了锁,还是子母锁,那窃贼招供说这锁精妙,他也开不了,只好带来了京城准备找人开,还没找着,就被咱们下面人抓了。”
沈夷清对这盒子里的东西很感兴趣,毕竟这盒子着实精致,还锁这么好。
“珠宝?”他将盒子掂了掂,摇了摇,发现并不重,里面的东西也不像是什么金银珠玉。
他又摇:“你说这里面装的什么?”
小吏摇头:“小的也猜不出,那窃贼也不知道。”
沈夷清笑起来:“那窃贼定是想得心痒,又舍不得砸坏了盒子,所以一直没开。”
“正是呢,赵七应该会开,回头让他给开了。”小吏说。
沈夷清又摇了摇:“我怎么觉得,不像是值钱的东西呢?”
说完将盒子扔下,“行了,放着吧,回头开锁了看看是什么。”
“是。”小吏将东西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