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就是他赚到了。
“话说得好听,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一副谁都欠了你的表情,还有那副惺惺作态、不情不愿的姿态,发青期遇到我这种又漂亮又高贵的雄虫是你的荣幸,明白吗?你一副好像是你亏了样子是装给谁看?”
步惊觉发觉屁股底下太硌了,不满地皱起眉,扬起手往阿曼多的腹肌上拍了一巴掌:
“放松点,大清早的发什么情?”
如他所愿,阿曼多隐忍地闷哼一声,听话又顺从地放松了浑身的肌肉,甚至主动伸出手扶住了步惊觉的腰,帮他支撑起身体的重量。
“我没告发你强迫雄虫就已经是大发慈悲的善举了,你最好听话一点。”
步惊觉毫无威胁力地威胁着身下的雌虫。
阿曼多低低地嗯了一声,但紧绷的额角和手臂上的青筋还是昭示了他此刻的难耐,好在他掩饰得很好,雄虫什么也没发现。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转移了话题,和步惊觉说起了主星卡俄斯的现状:
“殿下失踪的消息被皇室隐瞒得很好,差一点就连我也没发觉。若非陛下寻找您的消息被我察觉,恐怕我还需要一段时间才知晓这件事。多亏了殿下留给我的定位器,我才能顺利地找到您的坐标与位置,才能找到您。”
说到这里,想到那个定位器,阿曼多多少个夜晚辗转反侧,一想到自己退婚的事情败露还被步惊觉揭发和嫌弃,就心如刀绞地睡不着觉。
他拿着那个定位器在床上反复摩挲,思来想去都不知道步惊觉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得知叛军首领莫伊塞斯绑架了步惊觉,并藏在了赛尔法星球,阿曼多这才猛地惊醒,大彻大悟。
那天晚上殿下对他说的话肯定都不是真的,只是做做样子,恐怕是说给那些居心叵测、别有用心的眼线听的。
想通之后,阿曼多就高兴不已,觉得自己还有继续亲近步惊觉的机会。他马不停蹄地搜查步惊觉的下落,然后直接带着军队杀过来了。
“殿下跟着那只叛军雌虫私奔,我知道是我误会殿下了。”
阿曼多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说的混账话,道了歉。
“殿下是想有个契机站出来,参与皇位竞选,都是我误会了您,对不起。”
在阿曼多的视野里,他并不知道步惊觉和莫伊塞斯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在他看来,莫伊塞斯只是靠花言巧语诱拐皇室成员的叛徒雌虫。像步惊觉这种看惯了贵族雌虫的雄虫,怎么可能会对一只混混雌虫轻易交付真心,还义无反顾地跟着对方走。
而步惊觉在失踪前留给他定位器的举动,正是向他证明了这一点。
身为虫帝,兰开斯特九世膝下只有三子,大皇子费尔南是一只雌虫,没有皇位继承权,而剩下的两只雄子,一个是被称为“残次品”的二皇子奥利,一个是懵懂宛若白纸同样不受宠的三皇子克里斯。
说来奇怪,兰开斯特九世倒也不是什么专情的雄虫,也不是生理功能孱弱的皇帝,但他的子嗣实在是稀少。他对所有孩子都不太热切,也就只有相貌和能力同样出色,但却是雌虫的费尔南受到他的信任和重用。
两位雄虫皇子不知为何,不被待见,也不受重视。
已经步入暮年的兰开斯特九世寿命将终,他也迟迟没有立下太子,也没有释放出任何信号,叫所有虫都疑惑不解,完全不清楚现任虫帝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民间有传闻说,兰开斯特九世还有私生雄子,所以一直对明面上的两位雄虫皇子态度不咸不淡,不闻不顾。阿曼多曾经也是这么想的。
在他和步惊觉接触之前,他对谁继位都无所谓,他所